第(2/3)頁 我去! 有些嚇人啊。 老板娘是不是得罪人了。 “叔叔。”許鳶飛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前些日子,寒川徹夜未歸,是和你待在一起吧。” 許鳶飛心顫如麻,還是佯裝鎮(zhèn)定的點頭,“嗯。” “你們那天晚上干嘛去了?” 許鳶飛一想到兩人在酒店呆了一晚,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支吾著不知怎么開口。 “咳咳——”盛愛頤咳嗽兩聲,有他這么直接的嘛。 “我們……就是聊了會兒天。”他們之間確實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就是一旦說去了酒店,性質(zhì)就變了,她干脆就把這檔子事遮掩下去了。 “就是純聊天?”某大佬瞇著眼,像是要將她看穿。 “是啊,聊天。” “那為什么他回來后病倒了?” 許鳶飛瞳孔微微放大,“病了?” “和你出去一夜,回來就臥床不起了,身體都垮了,你和我說,你們那晚就是純聊天?” 某大佬喝了一口茶壓驚。 這小子怎么回事? 獨處一晚上,什么都沒做? 他到底行不行啊。 還把自己折騰病了? 某大佬越想越嫌棄。 “六爺身體怎么樣?最近流感很嚴(yán)重,他還好嗎?”聽說京寒川生病了,許鳶飛一顆心都懸了起來,緊張得追問。 她馬上就想到,京寒川那夜在下面等了很久,怕也不是一直待在車?yán)铮隙ㄊ鞘芰孙L(fēng)寒。 某大佬咳嗽著,“雖然說你說你們之間的清白的,但是人是見了你之后病倒的,這事兒你怎么看?” 嗯? 許鳶飛一怔,這話是讓她負(fù)責(zé)的意思? “而且他身體很不好,在家睡了幾天,還病懨懨的,不見一點好轉(zhuǎn)。” “那個……”許鳶飛一聽說病得嚴(yán)重,更加焦慮,“我能去看看他嗎?” “可以啊。”盛愛頤一看許鳶飛上鉤了,立刻點頭。 隨后許鳶飛也不知在想什么,心底總想著京寒川生病的事,心不在焉的,盛愛頤看她沒心思聊天,扯了個理由,說要去梨園一趟,就先走了。 她也確實要去一趟梨園,殷長歌還在幾出戲里擔(dān)任重要角色,肯定要好好調(diào)整一下。 順便給自己兒子和許鳶飛騰出獨處的時間。 ** 許鳶飛送走京家二人后,穿了衣服,扯了包和車鑰匙就直奔京家。 此時天冷,發(fā)動車子需要時間,她心底焦躁,已經(jīng)等不及了,干脆打了出租直奔京家。 京家的客廳內(nèi)此時已坐了一個人—— 殷長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