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其實一開始京寒川并不打算出來,他本就不愛出門,加之此時天寒地凍,他就更不愛往外跑了,這兩人八成都是被他忽悠來的。 你過來有事?京寒川幽幽。 聲音從許鳶飛頭頂輕輕拂過,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住,讓她小臉瞬時有些泛紅。 傅三還沒來,我這不無聊嗎?出去滑了一圈,有點無聊,找你去打牌,走嗎?段林白挑眉。 侄媳婦兒剛到,正在屋里休息,斯年走不開,現(xiàn)在加上蔣家兄弟倆,三缺一。 你要是不來,許小姐過來也行啊。段林白笑嘻嘻的看著許鳶飛。 許鳶飛和段林白這群人畢竟不熟悉,他們邀約,實在不好拒絕,支吾著。 你想去?京寒川低聲詢問。 可是我不大會啊。許鳶飛面露難色。 怕什么啊,不會讓寒川教你,我在1808號房,你們趕緊過來。 段林白說著就關門離開。 而屋內(nèi)的兩人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這種感覺 就像是京寒川從后面摟著她一樣,讓人心顫難安,直至到了段林白房間,她心跳還維持在極高的跳動頻率上。 1808號房 段林白坐在椅子上,拿著泡有黑枸杞的保溫杯,偏頭看著身側正在做全身運動的人,蔣奕晗,我們就是打個麻將,你干嘛呢? 之前去滑雪,這小子提前沒做任何準備活動,差點扭了腰。 我要好好準備一下,待會兒大殺四方。蔣二少和他相處,已經(jīng)非常輕松自在,你叫了誰啊,怎么還不過來? 段林白笑著沒作聲。 約莫三四分鐘后,門鈴響起,蔣二少笑著去開門,心想著,終于有小肥羊送上門挨宰了,他對自己牌技還是相當自信的。 當他打開門的時候,整個人就懵逼了。 臥槽! 這特么不是京家六爺?還有那個踹翻飛車劫匪的強悍女人? 寒川,你可算來了,有人準備拿你開刀,大殺四方來著。段林白憋著笑。 京寒川視線淡淡從蔣二少身上掃過,你要拿我開刀? 蔣二少欲哭無淚,我開玩笑的,你們快進來吧。 一側的蔣端硯默默補了一刀,六爺,您別和他計較,他每個月總有這么幾天,腦子不對勁。 在段林白的攛掇下,許鳶飛上了桌,京寒川則扯了椅子坐到她身側圍觀。 許小姐不是不太會嘛,寒川可以教你,咱們慢慢來,就是打發(fā)時間,別太緊張。段林白樂呵呵笑著,反正你輸了,也是寒川付錢。 京寒川稍微挪動了一下椅子,偏頭看著正在梳理牌章的人,真的不會? 都是逢年過節(jié)玩幾下,不是經(jīng)常玩。許鳶飛心底有些緊張,甚至連牌章都有些抓不穩(wěn)。 差點把自己的牌章都泄了底。 放這里。京寒川說著,直接伸手握住她的手,將其中一張牌放在了正確位置上,待會兒我教你。 段林白手側放著一盤香瓜子。 這又不是春天,怎么空氣中都是一股戀愛的酸臭味? 另一側蔣家兄弟自然更加不會說話,整個房間就只有那兩人低聲討論的聲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