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你們的關系,瞞不了多久,京圈就這么大,你們兩家,但凡誰察覺出一點苗頭,就藏不住了。 傅沉好心提醒,你父親和你弟弟,對寒川敵意很大,到時候恐怕會很麻煩。 這件事還得你自己斟酌,寒川此時信任你,才沒多調查而已。 京城這地方說小不小,許姓又很常見,許家又確實低調,才沒引起過多人的注意。 許鳶飛原本還以為,和傅沉之間的交談,怕是會很艱難,沒想到傅沉開口,并沒追問她接觸京寒川的動機,或者是有任何防備心,反而好心的提醒。 她私心以為,傅沉人還是不錯的。 不過就在十幾分鐘后,她的臉將會被狠狠抽腫。 我也清楚這件事的厲害,您說,我和他挑明了,他會怎么想?許鳶飛拿不準,我們關系與您和晚晚的不同,主顧客亦或是朋友而已,他若不想和我往來,我也沒辦法接近他。 你是怕他被嚇跑?傅沉低頭悶笑。 許鳶飛甕聲點頭。 你和寒川認識也有一段日子了,你覺得他是那種人? 不是,不過我不清楚在他心里,是怎么想我們許家,或者說怎么想我的。 傅沉心思剔透玲瓏,知道她在擔心什么,想聽我的意見嗎? 嗯。 你喜歡他,就沒必要瞻前顧后,畏首畏尾,只要看著他一個人就行。傅沉喝了口清茶。 其實你們兩家的關系,說到底也是因為你們才接下的梁子,你倆都在一起了,很多事就沒必要那般計較了。 而且根據我對寒川的了解,他心底對你是有點意思的。 您說什么?許鳶飛正認真聆聽,卻忽然好似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他敢這么接近他,怕是對他也進行了一番調查,他昨天是第一次單獨和親戚以外的同齡異性出門,你懂我的意思嗎? 他不是個會隨便給人留有幻想的人。 也沒人敢隨便接近他。 時間長了,感情的事,就耽擱下來了。傅沉說到此時,忽然笑著看向對面的人,我是真的不清楚,寒川這種深居簡出的人,為什么在京城惡聞那么多? 說我面慈心狠,那是我在商場上,有些時候手段真的夠狠,這話我認了,但是說寒川殺人如麻,天煞克妻之類的,我是真的不清楚,這些流言是怎么傳出去的。 你們許家消息靈通,許小姐可知道這件事的原委?京家都查不到,可見此人藏得很深啊。 許鳶飛咳嗽著,聲音有些飄,像是沒有任何底氣,流言都是假的,怎么能信啊。 如果寒川真如外面傳聞那么可怕,你也敢往前湊?那你對他也是真愛了。 傅沉這話說得明顯透著點譏誚。 寒川曾經和我說過,若是被他找到散播謠言之人,仍舊池塘喂魚那都是輕的,直接就地正法,吊著打都不解氣。 咳咳——許鳶飛忽然覺得椅子坐不住了,渾身都開始不自在。 如芒在背,渾身涼颼颼。 之后傅沉說的話,她都聽得不大清楚了,腦子有點暈,不過有句話,她記得很清楚。 喜歡他,完全不用怕,只要他心底有你,覺得你值得,就算前面千難萬險,刀山火海,他都愿意奔赴。 他都朋友兄弟都尚且如此,更何況是 自己喜歡的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