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這么想挖人私隱?偷窺欲這么強?” 盛愛頤說話還帶著股戲腔,咬字一板一眼,抑揚頓挫,卻又說得丁晶怡一陣心慌。 誰人不知,按照文章敘述,京家才是罪魁,就是不敢找茬。 “怎么不說話了?方才不是叫囂的厲害?”盛愛頤淡淡笑著,優雅又得體。 “不敢去我們家,就沖著喬家去。” “這也算是欺軟怕硬吧?!? “就你這種品性,也敢質問喬家?我今天也算見識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潑皮混子。” 丁晶怡面對盛愛頤,那是大氣都不敢喘。 “你不是需要澄清,今天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問我答?!? 底下記者面面相覷。 誰敢問她哦。 丁晶怡也是囁嚅嘟囔著,不敢作聲。 “既然沒人開口,那我就把事情說一下?!? 盛愛頤今日過來,擺明就是給喬家長。 專程過來澄清此事。 其實這件事,當事人都過世了,無從追問,喬家也無法解釋,所以傅沉才會想到先毀了丁晶怡,讓流言不攻自破這種辦法。 但凡京家出面,只要他們開口了。 怕是無人再敢置喙。 “其實喬老與父親,卻是有交情,父親曾搭救過喬老夫人,卻是曾住在同一個府邸內,但都是以禮相待,從未有過半點僭越。” “說喬老托人找關系,搭救老夫人,更是無稽之談,他當年甚至因為和父親感情篤厚,還在京家小住了半個月?!? “他與老夫人離開的時候,戰火紛飛,南下歸家躲避戰亂,是父親派人護送離開,其中艱辛,怕是現在的人難以體會。” “戰火流寇,也是死里逃生了幾次?!? “和平年代到來,喬老感恩,幾次想來探視,都被父親拒絕了,無非是覺得門第不配,怕污了喬老清譽?!? 盛愛頤深吸一口氣,“那時候的政治環境如此,大家心底都應該清楚一二。” 京家絕對是嚴打的對象,但凡和他們扯上關系的,無一例外,都會被拉去責問。 “兩位老爺子,一直書信往來,父親雖過世,書信一直保留著,兩人君子之交,喬老感懷,這才將弟子名字取了含有川北京家等字樣的同字或諧音。” “我是真不明白,這樣的事情,為何會被人杜撰成這么齷齪不堪?!? “難道說,一男一女在一起,就一定要生一些什么?這才能滿足某些人的獵奇心理?父親一生只取了一個妻子,沒有什么十八房姨太太,若不然此時京家還不應該是子孫繁盛,哪兒會如此人丁凋敝!” 關于京家的流言太多,大家不清楚,就更加好奇,最后杜撰出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 盛愛頤將事情輕松說來,就好似再說一段娓娓動聽的往事。 光是這聲音,就聽得人骨頭軟。 “今天我說了,這事兒就揭過去了,我給你們機會,你們不問,若是以后再有人說這件事,就算是打我的臉了。” 卻不曾想她話鋒一轉,這話說得輕飄飄的。 傳達的意思卻很分明。 以后提及此事者,就是與京家為敵,算是把整件事都攬下來了,不得不說,非常大氣。 盛愛頤笑著看向丁晶怡,“這位小姐,你還有什么疑問?” 丁晶怡咬了咬唇,“沒有。” “口舌容易找招惡業,重則會喪命的,我看你也就二十三四的模樣,路還長,別斷送了自己一輩子?!笔垲U還笑著伸手,幫她整理了一下因為拉扯弄皺的衣服。 她說這番話時,聲音壓得非常低,也就離得近些的宋風晚聽到了。 笑瞇瞇的威脅人。 也是挺嚇人的。 “其實今天本來不是我來的,也算是給你留了些臉面,該如何澄清道歉,你心底應該清楚吧?” “嗯?” 盛愛頤笑著退開身子。 丁晶怡反正已經嚇得有些腿軟了。 她這已經完全是赤裸裸的威脅恐嚇。 而且是典型的笑里藏刀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