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會盡量回答大家的提問,如果往前擁擠,或者一擁而上,胡亂言,都會被直接驅(qū)逐出去。 提前告知,之后就算被人扔出去,那也是活該,所以大家心底雀躍激動,也只能按捺不動。 葛經(jīng)理先了言。 “感謝諸位的到來,最近關(guān)于湯望津先生設(shè)計展的事情,引起了諸多討論,為了不影響展出順利進行,我們決定在前一天舉行招待會……” 她官方性的說了一些,就把話語權(quán)移交給了湯景瓷,而緊接著就是記者提問。 湯景瓷一直在人群中尋找,那個叫丁晶怡的女記者,因為看過照片,她眼睛也很毒辣,一樣就瞄到了擠在人群中的那位。 她拿了筆,在一頁白紙上寫了幾個字。 【第四排,黑色連帽衫的女人。】 葛經(jīng)理笑著瞄了一眼,“接下來我們開始記者提問,大家有序舉手,我們會隨即挑選。” 先選的都是前面幾個大報社的記者。 記者1:“我想請問湯小姐,對近期拒絕幫助殘障人士,而被人聲討抵制這件事,您怎么看?” 湯景瓷笑了笑。 “先,關(guān)于前情,我想也沒必要多說了,在說出這番話之前,我想聲明,自始至終,我沒有歧視過任何一個殘障人士。” “我想先說一下,那位坐輪椅的聶小姐,她堅強不屈的性格,我很欽佩,但是她找我商洽的時候,畫展已經(jīng)要開始了。” “我想在座各位都清楚,這個畫展在上半年已經(jīng)對外公布舉行時間,籌備耗時耗力,各個展位都力求精益求精。” “如果她真的想幫助那些孩子,難道不該提前聯(lián)系我們?而不是我們快開始的時候,這算怎么回事?這些話不是我杜撰,她自己受采訪也說了。” “讓我們打亂所有計劃,去遷就他們?如果只因為他們是弱勢群體,你們也覺得理所當然,那這個錯……” “我認了!” 記者1:“所以她找了您幾次,都被拒絕了,這也是事實?” “這不就是求人辦事的態(tài)度嗎?她主動找我,不是應(yīng)該的?而我又有什么義務(wù)一定要答應(yīng)她?” 那個記者顯然沒想到湯景瓷敢怎么說,咳嗽兩聲,“那么關(guān)于您打算起訴潑漆的那位聾啞人,這件事很多人覺得您小題大做了。” 湯景瓷國語不算好,她說話很慢,一字一字,咬得非常清晰。 “先,我從未起訴他,這是謠傳,這點您可以找處理案子的民警核實。” “再者,他確實做錯事了,潑漆事情,相關(guān)視頻我想大家都看到了,我為什么能抓住他,那是因為他尾隨想偷襲我。” “試問一個人,偷偷尾隨你,還試圖傷你,你們難道還能笑著說,沒關(guān)系?” 記者1:“據(jù)說他沒帶兇器,沒有傷人意圖,只是想恐嚇你而已。” 湯景瓷哂笑,“而已?他可是個男人,一拳頭下來,我一個女人能受得了?徒手就不能傷人?” 記者1:“對方說您態(tài)度很堅決,即便他們拿出誠意,您也不想和解。” “我想問,他們的誠意在哪里?” “在警局堵著民警,逼迫我?guī)熜植坏貌蝗ヅ沙鏊幚恚俊? “還是一群人堵到展館前示威脅迫?” “所有人都在倡導(dǎo)人權(quán),說人人平等,為什么做錯事的時候,就和我說,他是殘疾人?難不成這就是你們口中的人權(quán)!”湯景瓷目光冷兮,直視著那位記者。 “而你們所有的報道中,每次標題,都要提一句殘障人士,其實你們也沒把他們當成尋常人看待過。” 那個記者被她看得心底有些怵:“不少人都覺得可以網(wǎng)開一面,希望您別做得太絕。” “我做得絕?這要是放在國外,我早就要求警方抓人起訴了,鬧了這么長時間,給我們造成了多大的損失,你們統(tǒng)計過嗎?” “對我和父親的聲譽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就連被潑漆的車子,損失問題,我都沒計較,卻被人反咬一口?” “我知道大家都同情他們,覺得我做得過分,我就想問,他做出這等惡行,就是拘留幾天,有什么問題?” “是我拿槍崩了他,還是要他坐牢,趕盡殺絕?你們需要對我如此咄咄相逼?” 湯景瓷心底憋著一口惡氣。 當真不吐不快。 此時一股腦兒的全說出來,心底反倒舒暢了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