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沉看到許佳木在給段林白上藥,也沒多說話,起身走了出去,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走廊里,蔣二少還被自己親哥拍著腦袋訓斥。 哥,事情你都了解了,我真不是故意惹事,我最近很乖的,這點你是清楚的。 蔣二少心底那叫一個憋屈,大哥都上去干架了,我不可能干站著。 我不上,難道在邊上給他加油助威,你覺得像話嗎? 你小子還嘴硬?那人說著,又朝他后腦勺拍了兩下。 蔣先生。傅沉開口。 三爺。男人轉身,與傅沉打招呼。 兩人合作過,不然傅沉生日宴也不會邀請他前去。 這件事和你弟弟確實關系不大,他真的是見義勇為。傅沉解釋。 我就說了吧,我真的是路見不平嗷!蔣二少剛開口,就被他踹了一腳。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給我閉嘴。 蔣二少這才悻悻然閉上嘴巴。 這件事我了解過了,三爺不必幫他說話,這小子從小就很皮,打群架這種事,做了不少次,雖說這是不怪他,我看他打得也挺歡暢的。 蔣二少癟癟嘴。 我要是打得不狠,今天腦袋開花的就是他了。 年輕人,都這樣,火氣比較大。傅沉打量著這對兄弟。 其實蔣家不是京城本地人,前些年才把總公司定在京城,算不得頂級豪門,也有不少資產,父母過世后,不少人盯著他們家的公司和資產,是這位蔣家大少爺,一手把公司撐起來的。 甚至把版圖擴張到了京城。 傅沉欣賞他,所以有幾個合作案,都是和他公司洽談的。 這種人有野心,也沖勁兒,敢闖敢拼,也知道感恩,洽談合作,從來都不占一點小便宜,甚至給傅沉公司更多益處,他只是缺少平臺而已,傅沉不介意幫他一把。 他生得斯文秀氣,說話溫吞徐緩。 其實他一肩擔起公司,對弟弟的照顧肯定沒法周全,公司急速擴張,加之蔣二少以前青春叛逆,非常愛玩,索性根子上沒壞。 蔣家在京城位置比較尷尬,有實力,但扎根淺顯,本地名門權貴看不上,說他們是暴發戶,雖然有往來,心底是瞧不上的。 況且他們沒父母,更沒家族依仗,能走到今天,實屬不易。 那我去幫他處理一下手續問題。男人說著就提溜著蔣二少的衣領往另一側走。 傅沉盯著兩人離開的背景,假以時日,他會讓所有人刮目相看的。 您說蔣端硯?十方指著那兄弟倆。 難不成是蔣二?傅沉摩挲著腕上的佛珠,據說當年,不少人都等著瓜分他們家,能從一群老狐貍手中保住家業,也是個狠角色。 以前和他搶公司的那些,現在不是破產,就是企業瀕危。 這種人,就算成不了摯友,也別交惡,否則不大好辦。 十方點頭。 而此時不少涉事青年家屬都陸續到了,看到他們被打得那么慘,自然不少人氣不過,說要找段林白理論。 他們最主要的托詞還是幾人喝多了酒,意識不清醒,說段林白等人下手太狠,他們有責任,但段林白等人,也必須受到懲處。 過去看看。傅沉走向一處辦公室,里面不少人在叫囂,還說什么把律師都找來了,還要驗傷什么的,鬧得動靜很大。 另一側休息室 許佳木還在給段林白上藥,她是醫學生,手法自然是專業的,但是消毒藥水刺激性很強,段林白強忍著,還是難免倒吸一口涼氣。 你不是說不疼嗎?段林白氣結。 你覺得疼?許佳木挑眉,我剛才問你,你說不疼,我就稍微用了點力。 段林白愕然。 這女人是魔鬼嘛! 他是男人,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你是醫生,你還故意讓我痛? 許佳木悶聲笑了下,忽然湊過去,在他患處吹了口氣。 細風徐徐,手臂有點刺痛冰涼感,只是她靠得有點近,潮熱的呼吸落在肩膀上,讓段林白有些不自在。 這樣不疼了? 還還行!段林白別開眼。 這女人絕壁有毒,把他當三歲小孩啊,還特么吹氣,老子四五歲的時候,就不吃這一套了。 你身上受傷沒? 沒有。他說得篤定。 我檢查一下。許佳木記得有人打到了他的后背,既然是擦藥,肯定要擦全了,她說著,就要去扯他衣服。 喂,你這女人什么毛病,直接上手啊! 段林白其實純情得很,沒和異性太親近過,莫名有些緊張,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活像許佳木要對他意圖不軌。 許佳木愣了下,你放心,我是醫生,不會對你做什么的,在我面前,所有人身體都是差不多的。 臥槽,什么叫差不多,我段林白被她這話噎著了,你到底看過多少男人的身體? 什么叫一樣,我怎么可能和別人一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