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風晚昨夜與喬艾蕓聊到后半夜。 她無非是在叮囑,即便和傅沉交往,也要注意尺度問題。 她真的很想說一句:“其實更大尺度的事情他們都做過了。” 不過她擔心說出這話,喬艾蕓估計就要抓狂了,畢竟長輩思想上還是偏傳統保守的。 “你是女孩子,年紀又不大,有些時候還是需要保護自己的,你可別突然打電話給我說,要讓我做外婆了。” 宋風晚縮在被子里,一言不發。 兩人起床洗漱好就可以直接吃中飯了,喬艾蕓他們下午三點的飛機,湯景瓷也來給他們踐行。 她一看到喬西延,就沒忍住笑出了聲,惹得某人面色黧黑,陰風陣陣。 宋風晚當時就坐在喬西延隔壁,這都接近六月天了,怎么覺得渾身寒滲滲的。 湯景瓷位置就在喬西延另一側,她剛坐下,正偏頭和喬艾蕓攀談,就在這時候…… 她放在膝蓋上的手被一只干燥粗糙的手掌覆蓋著,不輕不重的捏了幾下。 湯景瓷猝不及防,險些直接跳起來,臉都白了,試圖將手指抽出來的時候,喬西延忽然借著起身倒水的功夫,壓低聲音,附在她耳邊說道。 “你再皮,等師伯他們離開,看我會不會饒了你。”他邊說邊幫她倒水,神色如常,裝得好像沒事人一樣。 喬艾蕓此時正歪頭和宋風晚聊天,根本沒注意那邊的異常。 嚴望川知道他倆的事情,自然會多觀察,瞧這兩人肆無忌憚的模樣,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師伯啊!”湯景瓷抽出手,面帶警惕,還有些局促。 “喝點水。”喬西延將注滿茶水的杯子推給她。 “謝謝。”兩人面上還很客氣,這底下的十指交纏,她手上皮子很薄,而他遍布繭子,粗糙厚重,擦著蹭著…… 手心又熱又癢。 湯景瓷垂頭,抿了口茶水,想借著茶水壓著心頭的一股燥熱。 不曾想喬西延忽然微微松開她的手,兩人手心俱是滾燙潮熱,他并沒徹底抽回手,而是神色淡定的在她手心比劃著。 湯景瓷原本沒察覺他在寫字,只以為他在故意用指腹,繭子最厚重的地方蹭著自己最柔軟的手心。 鉆心的酥癢感,就像是在她心上撩撥著,簡直要了命,她呼吸都提了起來。 直到她感覺他在寫字,認真辨別。 這才驚覺喬西延慢悠悠得寫了三個字。 【他知道。】 “噗——”湯景瓷強忍著沒吐出口中的茶水,反被嗆了一嗓子,臉都漲紅了。 “怎么了?沒事吧。”喬西延好心的給她遞了面紙擦嘴。 “沒事,謝謝。”湯景瓷用面紙半遮著臉,心臟狂跳,抬腳就踹了身側的人一下,這么大的事怎么現在才說,成心嚇她啊。 “出什么事了?好端端的怎么被嗆到了?”喬艾蕓一臉關切的詢問。 “不小心。”湯景瓷余光瞥了眼不遠處的嚴望川,心底發虛。 嚴望川垂眸喝著茶水,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里,他也算看著喬西延長大的,面冷寡情,真不像那種在桌底下調戲小姑娘的人。 他心底莫名有這種感覺…… 養了這么多年的豬,忽然開竅。 開始拱別人家的白菜了。 心底莫名有點寬慰。 他忽然想到家里那個小嚴先森…… 前些日子五一節,嚴家的老太太跟著好友報了個老年團,出境玩,去那邊有名的廟宇求了個什么東西回來,說什么,希望兒子性格千萬不要遺傳嚴望川,也不要像喬家人像他舅舅。 嚴望川當時多嘴問了一句:“不像我,不肖喬家人,他還能基因突變不成?” “要是像你,我怕你有生之年都看不到兒子!”老太太沖他吼了一句。 嚴望川就乖乖閉嘴了。 說真的,兒子才幾個月,想孫子的事實在太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