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孫公達怎么都沒想到馮毅敢反咬他,被嚴望川打得七竅生煙,羞憤惱火。 嚴望川舒展手指,又狠狠握住,“孫先生,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馮毅!”孫公達怒斥一聲,嚇得馮毅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剛才一鼓作氣把話說完,此刻渾身力氣用完,渾身都軟得不行。 “您就是想污蔑我,也麻煩玩得高級一點。”宋風晚輕笑。 “首先,我和孫芮碰到,暫且說是偶遇吧,是她強行把我拽到包廂,而且這馮毅也不是我叫來的,是她的朋友,不是我的!我們雖然認識的早,卻連個聯系方式都沒有。” “我如何讓他給孫芮下藥,難不成是通過意念?” “對,我們不熟。”馮毅一個勁兒點頭。 “說我陷害她?我憑什么要針對她,我每天都在學校,生活圈子就那么大,何必要這么構陷她,理由呢?” “您就是想污蔑我,麻煩也弄得高級一點,漏洞百出!我都替您臊得慌。” 孫公達自然清楚這件事有許多漏洞,但只要馮毅咬死宋風晚,細節問題,誰會追究。 所有媒體焦點只會聚焦在她身上,其他東西都可以事后處理。 事情爆發之初,沒人會在意細節,他只要把宋風晚推出去擋槍子就行。 “下藥這個暫且不論,那記者呢,難道不是你找來的?”孫公達知道下藥這事是孫芮干的,這些事如果沒有媒體曝光,遮掩一下,根本沒人關注。 現在鬧得全城沸燃,根本壓不住,說到底這群記者才是罪魁。 “記者?”宋風晚面色沉靜,“和我無關。” “除卻你,還有誰敢叫記者過來,和她一起玩得那群孩子可沒這個膽子,你就是想讓她身敗名裂是不是?” “宋風晚,我告訴你,這件事如果真是你做的,就算傾盡我們孫家,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就算你和傅家交好,有嚴家護著也沒用。” 下藥這事不能咬死她,孫公達也不能這么灰頭土臉的走了。 “呵——證據呢?我如何通知記者的?”宋風晚輕笑。 “孫先生,你說話得注意點!”嚴望川警告。 “宋風晚,你最好別被我抓住把柄,若是讓我知道你在背后真的蠅營狗茍,對小芮做了什么,我饒不過你!” 嚴望川手指緊了緊。 這才是真的死到臨頭還嘴硬。 一計不成,還威脅上了? “孫先生!”老太太沉聲,“這話未免太囂張放肆了吧。” “不僅是放肆,我看孫家是想上天了……”僵持對峙中,一道清冽的男聲打破僵局。 宋風晚心頭狂跳,剛抬頭,就看到傅沉推門走了進來,馮毅方才壓根沒關門,省了傅沉叫門的功夫。 孫公達呼吸停滯,怎么都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傅沉。 他就是個瘟神。 年紀不大,架子端的很大,對他素來沒有半點敬重。 “你怎么來了?”喬艾蕓嘆了口氣,被他碰到這種事,總是覺得有些難堪。 “有點公事過來處理一下,快過年了,給您帶了點年貨。”某人說得煞有介事。 宋風晚撇撇嘴:胡說八道。 他才是真正的戲精,繼續裝。 嚴少臣沒見過傅沉,還打量著進門的人。 穿著很簡單的白色襯衣,搭配黑色長款羽絨服,整個人被襯得修長清癯,裹著一股寒氣襲來,說話口中呼出一絲白灼霧氣,給人一種消沉迷醉之感。 看著年紀不大,卻透著千帆過盡后的沉靜滄桑。 溫潤和善,手中盤著串兒,像是虔誠的信徒。 與孫公達說話,乖張至極,完全沒把孫家放在眼里,他還在想這人是誰…… 待他進屋,身后緊跟著的兩個人,提著大包小包的禮品放到了屋里。 “你人來就好了,這么破費干嘛?”喬艾蕓有些不好意思,“今天家里有點事……” 嚴少臣瞥見提禮品進屋的其中一人,冷面大漢,恰好就是之前見過的那個,難不成他就是…… “沒事。”傅沉笑著和嚴老夫人打了招呼,“嚴老太太。” “你是……” “傅沉。”傅沉介紹道,“之前聽母親提過您,一直未曾得見。” “我說看著怎么那么眼熟,和你父親是有點像。”嚴老夫人順了口氣。 嚴少臣算是懵逼了,看了眼宋風晚,又看看傅沉,尤若五雷轟頂…… “剛才我在門口聽了一會兒,孫芮出事,孫家是準備讓人作偽證,攀咬其他人,你可知威脅指使他人作假證,妨礙司法公正,情節嚴重會被判刑的。”傅沉看向孫公達。 “傅沉,這件事你別插手,和你沒關系。”孫公達咬牙。 傅沉到底是從哪里竄出來的。 “威脅污蔑別人之前,或許你該回去好好問你女兒都做了些什么。”傅沉指腹摩挲著佛珠。 “我知道你和小芮之前有過節,你看她也不順眼,但是這宋風晚喊來記者,分明就是要我們孫家顏面掃地!” “你怎么就能確定記者是她叫的?” 孫公達被他這話氣得失笑,“難不成還是小芮或者小振叫的?他們又不是傻子,怎么會……” “方才有件事已經很清楚了,指使人下藥的是孫芮,如果這藥是被宋風晚喝了,那她為什么不能通知記者?”傅沉反詰。 “剛才他也說了,被下藥的飲料曾經在幾個人手中來回傳遞,這藥最后被誰喝了,他也不清楚,如果是晚晚和別人,孫芮打電話通知記者曝光也說得通。” “你是她父親,你女兒什么德性,你應該清楚吧。” 傅沉輕笑。 “小芮為什么要對她趕盡殺絕?”孫公達打死都沒想到記者會是孫芮叫來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