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段林白離得很近,能清晰感覺到有東西破風而出…… 一陣疾風從他臉上掃過,帶著尖銳的嘶鳴聲,緊接著就是刺耳的尖叫。 孫芮和孫振知道傅沉不在包廂,也不知去哪兒了,會所很大,外面寒風凄冷,兩人就準備在必經路上等著。 孫芮剛伸手捂住孫振的嘴,下一秒…… 有東西幾乎是擦著兩人的臉疾馳而過,那種極速的力道,像是能把人的皮膚劃出一道血口。 又急又厲,仿佛能要了人性命。 箭頭猛地扎進兩人后側的墻上,箭身微微抖動,還橫亙在兩人中間。 孫芮反應過來之后,失聲尖叫,孫振則雙腿發軟,臉色驚白。 邊上的工作人員嚇得懵逼了。 剛才看到他拿箭對準人時,他就傻眼了,可那人動作太快,他都來不及阻止,此刻只有后怕。 要是真見了血,整個會所都得跟著遭殃。 傅斯年走過去,伸手握住箭身,猝然用力,將箭從墻上拔出來。 “孫小姐,好久不見。” 孫芮渾身發軟,微微仰頭看著面前的人,險些被嚇哭。 這不是傅家那瘟神? “傅……”她嘴唇哆嗦,這箭若是偏倚半分,絕對會扎到她臉上。 那肯定是血肉模糊。 “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傅斯年將箭和弓弩遞給工作人員,“墻體損壞賠償,掛在我三叔賬上。” 工作人員愣了一下,聽孫芮說他姓傅,多少猜到了身份,應聲退了出去。 傅斯年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寫編程,深居簡出,晝伏夜行,尋常人還真沒見過他。 “……我們沒說什么啊。”孫振先回過神,呼吸有點急,后背濕透,熱汗涔涔。 “你方才說我三叔不行?” “沒有!” “那你的意思是我耳背,聽錯了?”傅斯年反問。 孫振緊張得手足無措,這話該怎么回答,怎么著都得得罪一個人,這不擺明了挖坑給他跳嘛。 段林白為了避免被人看穿他目不能視,只能站著不動。 這傅家專出腹黑的玩意兒,這兩人渣渣怎么會是傅斯年對手。 “說林白gay里gay氣?” 段林白嘔血,要是自己能看到,非打爆這兩個鱉孫狗頭,你才gay里gay氣,你全家都gay里gay氣的。 “傅大哥,我們就是胡說八道的。”孫芮有些急眼了。 她從小就認識傅斯年,面冷不近人情,嚴厲苛責,她從心底怕他。 “胡說八道就不用負責?是你沒腦子,還是把我當傻子?” 孫芮死死咬著唇,傅斯年說話一步一個坑,恨不能要把她活埋了,她都不敢說話。 “傅先生,是我口無遮攔,我嘴欠。”孫振一咬牙,伸手打了一下嘴。 “你打得不輕不重的,道歉也該有點誠意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