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不是我師兄是什么?”喬艾蕓輕笑。 “我不想做你師兄。” 喬艾蕓訕訕笑著,這以后誰要是再給他灌酒,她就和誰急。 平時壓根不這樣啊,怎么一喝多,什么情話都敢說了。 “你先松開我,我都進屋了,跑不了。” “你先答應和我結婚。” “我……”喬艾蕓氣得恨不能打他一頓,怎么這么無賴。 她轉念一想,自己干嘛和一個酒鬼較真,干脆順著他的話,“行,我答應你。” “真的?” “真的,你現在能松開我了吧。” 嚴望川似是有些不舍,“再牽一分鐘。” 喬艾蕓嘆了口氣,沒辦法,只能任由他牽著,這么一牽手,不知多少個一分鐘過去了。 后來還是她哄了半天,某人才松開手,脫衣服上床。 他平時克制習慣了,即便醉酒,還手指顫抖的要把衣服疊放整齊,然后才平穩的躺在床上,就連睡覺姿勢都標準克制的要命。 酒精作用,他躺下之后,很快就睡著了,他的外套已經臟了,都是酒味,喬艾蕓微微蹙眉,干脆拿著衣服,去4樓洗衣房幫他清洗了一下。 酒店這種洗衣房,還有烘干機,倒是便捷。 只是衣服徹底洗完,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 她回去之后,嚴望川還在熟睡,姿勢都沒變過,她把衣服折疊整理好,幫他倒了杯水,才離開酒店。 她這一路上,還想著待會兒要和喬望北好好算筆賬,殊不知他坐在車里,早就睡著了。 氣得她沒了脾氣。 國外雪場 宋風晚也擔心段林白的眼睛,回屋之后,查了許多關于雪盲癥的資料,基本一夜沒睡,約莫五點多,懷生起來念經,她就穿了衣服去傅沉房間。 這是酒店,亦是民宿風格,不需刷卡或者密碼解鎖,進屋后,只要從內側反鎖房門即可。 傅沉夜里要經常給段林白換冰袋,房門沒鎖,宋風晚手指一擰,就推開了。 房間漆黑一片,只有窗簾拉開一條細縫,雪色透進來,將屋內陳設看得一清二楚。 段林白躺在床上,還在熟睡,傅沉則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背著光,看不清他的臉,約莫是睡著了。 宋風晚輕聲走到傅沉身邊,彎腰拾起從他腿上滑落的毛毯,輕輕蓋在他身上,又盯著段林白看了半晌,轉身要走的時候,手腕被人拉住。 “晚晚。”傅沉嗓子沙啞,直接站了起來。 宋風晚轉過頭,借著雪色,光線暗得幾乎無法視人,只能依稀看到他的眸子,深沉黑亮,嘴角微抿。 “起這么早。”傅沉余光瞥了眼窗外,夜色昏沉,路燈都沒熄滅。 “睡不著,段哥哥沒事吧。”她壓低了聲音,生怕吵醒他。 “應該沒大礙,可能要失明一段時間,天亮我和他乘最早的纜車去醫院,在當地先檢查,沒有大礙,我再送他回京,這次我不能送你回家了。”傅沉往她那邊挪了半寸,靠得近一些。 “沒關系,給他看病要緊。” “昨天的事,還害怕?”段林白突發雪盲,誰都措手不及,傅沉都沒來得及安慰她。 “之前挺害怕的,現在沒事了。” “你過來一點。”傅沉嗓音沉沉。 “嗯?” “你聲音太小,快聽不清了。” 宋風晚怕吵到段林白,就乖巧的往他那邊挪了一點…… 傅沉眸子越發幽沉,這次分開,怕是又要許久才能見到,他微微彎腰,頭俯下來…… 尺寸距離,兩人呼吸曖昧糾纏,宋風晚氣息紊亂,帶著一絲甜膩,傅沉身上還散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沉冽清晰,無孔不入。 這房間還有人在,宋風晚下意識偏頭要躲。 傅沉眸子收緊…… “段哥哥還在。”宋風晚手指微微攥緊,周圍黯淡到她看不清傅沉的神色,兩人呼吸旖旎糾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