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沉哂笑,“下次遇到這種情況,得保證自己安全無虞。” “我著急啊,哪兒管得了那么多。” “你說我這嘴,除卻以前上學,每次老師點名提我起來回答問題,靈驗了那么幾次,什么時候靈光過。” 傅沉低低一笑,上學那會兒,還真是那樣,每次他有預感被老師提問,那幾次都是他。 “要是真那么靈驗,不如早點賜我個女朋友,免得天天被我爸追殺。” “明天我送你去醫院檢查,讓十方帶晚晚懷生先回云城。”傅沉說道。 “干嘛呢,說不準我明天就好了,不用你送,你陪小嫂子就行。” “那看情況。”傅沉心下已經有了計較,不過安撫他罷了,就他嘴巴,像是放鞭炮一樣,肯定半宿都不消停。 有些雪盲癥幾個小時后,癥狀減輕,視力就會逐漸恢復,段林白經常滑雪,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這癥狀最多就是失明一段時間,不會永久致盲,他其實并沒那么擔心。 只是半夜起來上廁所,扯了眼睛上的冰袋,伸手打開床頭燈,發現眼前一抹黑的時候,徹底啞巴了。 特奶奶的,這是停電還是怎么了?這么黑。 “別開燈。”傅沉坐在床邊,直接把燈關掉。 雪盲癥畏光。 傅沉關燈的間隙,段林白已經摩挲著下床,被腳下拖鞋一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林白。”傅沉快步上去扶住他。 “傅三,我好像瞎了……” 傅沉扯了一側的護目鏡先幫他戴上,避免燈光刺激,抬手在他眼前晃了兩下,“林白,你能看到面前的數字嗎?” “看毛啊,我特么眼前都是黑的!” 傅沉吸了口氣,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他立刻打電話,讓人聯系當地醫院,準備明早先送他在當地檢查,又讓留在京城的千江,找治療雪盲癥或者眼科的專家。 “傅三,你冷靜點,這病能好,又是一直瞎。”段林白坐在床邊,伸手揉著膝蓋,剛才摔一跤,疼得要命。 他此刻倒不覺得有什么,只是過段時間,才知道,失明到底多痛苦。 而此刻云城 喬艾蕓原本正坐在家中看八點檔的電視劇,本想和宋風晚打個電話,她說今晚有活動,她無奈搖頭。 出去一趟,電話都不打,真是玩瘋了。 等她兩集電視劇看完,已經快十點了,喬望北說出去找嚴望川,這都出去三個小時,居然還不回來? 冬天天色黑得早,寒風凜冽,這個點若非鬧市區,路上都少見行人走動。 喬艾蕓打了哈氣,伸手揉著肩膀,給喬望北打了個電話。 打了兩次才接通。 “喂,哥——你怎么還不回來?” “我和師兄在喝酒,你快點過來。” “喝酒?”她印象中,嚴望川過得非常克制理性,不抽煙不喝酒。 “就在……在哪兒?”喬望北不知道這個地方,還特意問了老板。 喬艾蕓本不想過去,心里不放心,裹了件羽絨服,拿著手機車鑰匙,沿著方才說的地址找過去。 喬望北和嚴望川找的就是街邊的小飯店,連招牌都不甚惹眼,喬艾蕓在這條街上轉了兩圈,才摸到這家店。 兩人吃著雞公煲,已經喝了幾瓶紅星二鍋頭。 嚴望川雙目赤紅,眼睛周圍已經完全紅透,顯然是喝多了。 喬望北酒量素來不錯,眼神精銳,仍舊神采奕奕。 “哥,怎么喝這么多。”喬艾蕓走過去。 嚴望川一看到喬艾蕓過來,喝了點酒,腦袋發昏,身子虛軟沒有重心,東倒西歪,此刻倒是直挺挺的貼著椅子,瞬間繃直了腰桿。 “也沒喝多少。”喬望北說著還抿了口小酒,辛辣刺喉,他砸吧嘴,吃了口菜。 “這還不多,剩下的別喝了。”喬艾蕓看著還有兩瓶沒開封的二鍋頭,急忙抱到懷里。 “正盡興的時候,你這……”喬望北不樂意,“師兄,你說她過不過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