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喬老的幾個徒弟他都見過,除卻喬艾蕓的親哥哥,全部都是家境一般,一心撲在雕石刻玉上的瘋子。 弄玉毀一生,玩石窮三代。 他們中有些人一輩子不娶妻生子,一心撲在玉石上,甚至有人家里住著兩室一廳的小房子,卻愿意花十幾萬去買玉石毛料。 喬家那些師兄弟都帶著匠人固有的清高驕傲,瞧不上宋敬仁,道不同,基本也就沒來往。 包括喬家那位大舅子在內,五個徒弟宋敬仁都見過,唯獨這個嚴望川。 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南江嚴家,代表的就是珠寶財富。 這要是知道她家和嚴家有這層關系,他怎么會…… ** 另一邊 傅沉和嚴望川并沒各自回酒店,而是就近找了個24營業的咖啡廳坐下。 沒有寒暄客套,氣氛冷得要命。 十方蹲在不遠處,一個勁兒咋舌。 “我去,這深更半夜,兩個大男人不睡覺,跑到咖啡廳對視?還特么不說話?這是要憋死我啊。” “都特么都互相看了十幾分鐘了,這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愛上對方了。” 坐在他對面的是嚴望川的秘書,正低頭喝著一杯摩卡,聽到他這話,差點把咖啡噴出來。 “這兩人難不成準備這樣坐一夜吧?” 率先開口的還是傅沉,“嚴先生,我的事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拐彎抹角,您想要什么?” “離晚晚遠點。”嚴望川聲音和傅沉截然不同,一個是融雪煎茶,春風過耳,另一個則是空谷泉鳴,過耳滄桑。 傅沉笑著,單刀直入,夠直接。 “理由呢。” “晚晚正值高三,早戀影響學業。” “我可以等。” “你生活環境復雜,晚晚會受傷。” “我會保護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