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在京中最有名的醉鄉居吃飯的時候,曾經見過窮困潦倒的秀才從對面書肆進出,和伙計交割抄好的書。 那時候他雖然為家族不容,卻仍然是天子近臣,風頭無雙,又何曾想過有一日自己絞盡腦汁,也只能想出這種辦法賺錢? 可是他不能看著蘇清歡為了銀子發愁,自己卻坐享其成。 他落魄了,但是他還是個男人。 “不行。”蘇清歡拒絕,“你的筆跡,若是被有心人查到,會給你帶來麻煩。而且抄書費眼睛,得不償失。我想有機會行醫,但是我畢竟是女子,孤身出門不安全,到時候你陪我,做我的護衛。” 陸棄感念她的這份細心,沒把自己左手也會寫字的秘密說出來,笑道:“好。” 新蓋的房子,東西兩間都是臥室,所以兩人再也不用擠在一個屋里睡了。 喝得有些迷糊的蘇清歡爬到炕上先睡了,陸棄坐在椅子上,一瞬不瞬地看著昏黃燈光下她美麗的面龐。 她是個美人,不施粉黛卻難掩芳華;她善良堅韌,內心柔軟細膩;她聰慧靈動,清苦的日子里依然樂觀向上。 在鹽場為奴,面對侮辱傷害,他曾一次次懷疑活著的意義。 而現在他覺得,之前所有的苦難都得到了彌補。 蘇清歡睡了一會兒,覺得衣裳裹在身體下面不舒服。她想起已經搬到新房,和陸棄不在一個房間了,于是伸手開始解自己衣裳。 陸棄看著她露出白皙的脖頸,手還在解腰帶,喉結不由動了動,舔了舔嘴唇,艱難地站起身來,扭過頭出去。 晚上,他做了一個不可描述的夢,夢見蘇清歡白到發光的身子,玲瓏有致的身段,夢到她在他身下,扭動得像條蛇…… “你這么早起來?咦,床單不是昨天才鋪上的嗎?你大清早起來怎么又洗了?” 蘇清歡看見院子里飄著的床單,打個哈欠好奇地問道。 陸棄面色微紅,強自鎮定地道:“昨晚鼻子出血,弄臟了床單。” “鼻子出血?”蘇清歡一下想到大姨媽,同樣血染的風采,捂臉! 她上前要給陸棄把脈,被陸棄拒絕。 陸棄心虛,若是被她察覺自己精、蟲上腦怎么辦? 他面對的只有她一個女人,yy對象是誰一目了然。 蘇清歡嘟囔著:“也許是秋干氣燥吧,回頭我給你熬點銀耳雪梨,你也多喝水。” 陸棄心虛地“嗯”了一聲,道:“快去洗漱,一會兒該去坐車了。” 陸棄心虛地“嗯”了一聲,又道:“我出去提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