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柳蔚和付子辰聊到一半,容棱也來了,三人互通消息,將最近京中與江南的局勢全分析了一遍,最后又談了談皇位上的那位。 容溯秦紫內(nèi)外夾擊,容霆這個病秧子皇帝,還被引導(dǎo)了與孫太后不和,現(xiàn)在容霆內(nèi)憂外患,表面看似風(fēng)平浪靜,實(shí)際背地里,他早已成了別人得利的筏子。三 人說完,已經(jīng)是下午了,離開付子辰的房間后,柳蔚和容棱本想回房,但路過前庭時,卻看到陌以正在給丑丑做秋千,柳蔚剛想上前湊熱鬧,卻見不遠(yuǎn)處的涼亭里,師父祝問松也在那兒,師父正看著花圃的方向,目光正對陌以的后背。老 人家的目光,非常嚴(yán)肅。柳 蔚突然想到了國師提到的骨相一說,她沉吟一下,跑到了涼亭,去喚師父。祝 問松被她打擾,回過頭看她一眼,懶洋洋的:“干啥。” 容棱這時去幫著陌以綁秋千了,涼亭只有柳蔚和師父兩人,柳蔚指著陌以的方向問:“師父有否覺得,我弟弟骨相極佳?”祝 問松眼皮掀了一下,看著柳蔚:“你還知道骨相?”柳 蔚不賣關(guān)子了,直接問:“師父,您以前提過的借命,可以再說一遍嗎?”祝 問松明白柳蔚這是什么都猜到了,他先沉默片刻,半晌,才問:“那白頭發(fā)的小伙子,還跟你說了什么?” 柳蔚說:“他沒說什么,他自己也有許多不清楚,但師父,您一定是清楚的,可以告訴我嗎?我只想知道,我的命格,陌以的命格,還有珍珠之前,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祝 問松深深的看了柳蔚一會兒,搖了搖頭:“我看不清你的命,一直看不清,這個別問我。”柳 蔚想著,這恐怕因為她是穿越之人,命格混亂,又問:“那陌以呢?國師說他本是不凡,天縱英才,但因命里缺了陰陽五行,所以體質(zhì)十分矛盾,我想知道,陌以這樣,是因為我嗎?” “可能是。”祝問松道:“我說過,你是被人續(xù)了命,才有了之后的后福,但我其實(shí)不覺得是柳陌以給你續(xù)的命,若他真是從小體弱,那說明從他出生下來,不凡之命就被人偷走大半,這就不是你后天可以再借走的了,我不知這么說你聽不聽得懂,但若一個人有前世今生,那我更傾向于,他的前世已經(jīng)將自己的命格借了出去,所以導(dǎo)致這世的他,生下來,便五行不全,有早夭之險。”柳 蔚立刻就想到了小令。 她現(xiàn)代時的弟弟,柳令。 柳蔚咽了咽唾沫,又問:“珍珠與陌以十分不合,師父知道,這是為何嗎?” “這個要問你自己。”祝問松道:“如果珍珠真是那什么伴月翼犬,那說明它本就不是凡鳥,其實(shí)我們也可以看出,它的確不凡,它極通靈性,還能與你交流,你覺得普通人為什么能與動物交流?丑丑是從出生開始,就有這天賦,因為她是血脈濃郁的狼族后裔,你呢?你是從出生開始就能與鳥雀交流嗎?你不是,你的能力,僅限于珍珠一只,你連咕咕說的什么都不知道。”柳 蔚握了握拳:“所以……”“ 所以,你自己回憶一下,你是什么時候開始能與珍珠交流的,為什么是珍珠?”柳 蔚低下頭,沉沉的思考了好久,借命二字,又浮現(xiàn)在她腦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