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蔚無語:“你嚇著人家了吧?” 容溯斂了斂眉:“尚在襁褓,見了我,便哭,便顫,仿佛天生與我相克。”柳 蔚都要服了:“小嬰兒最敏感,誰最不像好人,就怕誰,你還有臉說你女兒奇怪,你才應該檢討檢討,是不是你自己太奇怪了。” “我一直都這樣。”容溯一板一眼的道。柳 蔚忍不住要和他講道理了:“那你還自豪上了?你看容棱,以前也是冷冰冰的,見了誰都沒好臉色,現在呢,你知道他多疼丑丑嗎,丑丑又有多喜歡他嗎,哦,丑丑是我們的小女兒,你沒見過,算了,你別見了,我怕你再把我女兒嚇著了。”容 溯:“……” 柳蔚繼續道:“為人父,對子女和對外人,是不能一樣的,你這么一說我就明白了,小妞是第一個親近你的孩子對吧?我記得那會兒在古庸府,她晚上要在你身邊才睡得著,也是她當時太依賴你了,而這種依賴偏偏又是你從未體會過的,所以你對她,就格外上心,甚至對比自己親生子女還好。”容 溯沒回答,他指了指前面道:“昭和宮到了。” 馬車在拐角的位置停下,柳蔚下了馬車,臨走前,又瞪了容溯一眼,道:“跟誰學不好,跟你父皇學,你對待子女的方式,同乾凌帝對待你們這群皇子有什么區別,可你看看,乾凌帝死了,誰為他流過一滴淚?冷暴力,也叫家暴!” 柳蔚教訓完容溯,也不看他難看的臉色,大步流星的朝著昭和宮的方向走去。走 到門口時,柳蔚被侍衛攔下了。 昭和宮出事這么久,一直沒人探聽到里面的情況,說明此地的防衛,早已到了銅墻鐵壁的狀態。柳 蔚掏出一枚令牌,這是尚卿殿的令牌,容溯給她的。侍 衛看了令牌,并未有松懈,仍一臉戒備的道:“太后寢殿,閑雜人等,不得擅入,你來昭和宮所為何事?”柳 蔚看了看左右,悄悄往前靠了點,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瓶塞,一只紅色的蝎子,從里面鉆出來。 侍衛大驚失色。 柳蔚道:“太后娘娘的怪病,需得靠此蝎救治,這是皇上特地為太后娘娘尋來的秘藥,囑咐奴婢,必須親手交予太醫。”兩 名侍衛互覷一眼,其中一個道:“你是說游姑娘?”游 姑娘? 柳蔚在短暫的停頓后,頷了頷首:“不知游姑娘現今可在殿內?”“ 游姑娘出宮尋藥了,并未在宮中,你把這瓷瓶交給我,待游姑娘回來,我替你轉交。”“ 不行。”柳蔚捂著瓷瓶道:“皇上有令,此藥價值連城,若是不慎丟了,一干人等,人頭難保,況且,這可是關乎太后娘娘性命的大事,這位侍衛大哥,您真敢,接手這瓷瓶?” 她這么一說,侍衛果然也怕了,猶豫一下,只得道:“我替你叫樹甄姑姑。” 柳蔚大概記得這位樹甄,好像是孫氏身邊最得力的大宮女,柳蔚確定對方不曾見過自己的真面目,淡定的同意:“勞煩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