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老一少達成共識,便商量起到達嶺州后的行程。 ……而 另一邊,岳單笙剛把秦俳帶回青州,容棱就與秦俳連夜長談起來。幾 人關起門來商討了一整夜,早上打開房門時,過度勞神的秦俳,已經處于半暈半懵,隨時都要失去意識倒下的狀態(tài)。柳 蔚給他喂了好幾顆藥,把人打發(fā)去休息,便同容棱一前一后出了大雜院。 半個月的時間能做多少事?似乎做不了多少事。但 如果把一天拆成兩瓣,一刻鐘當做兩刻鐘用,那其實,半個月可以做的事,就能多到讓你意想不到。 十二月初七,這天的青州飄著細雨,青州位處江南,江南不似北方,過了十一月就開始下雪。這里的氣候更為明朗,但到底步入了冬季,雨水打在人身上,還是冷得人直縮脖子。兩 日前,江南三洲的兵馬已經全數集往青州,青州如今坐擁二十萬大軍,而青州原本的十一萬兵馬,也抵達遼州,將遼州外圍圍得是水泄不通,一旦權王有所異動,這些兵馬會當即動手,先發(fā)制人,必要時,會直接與權王大打出手。現(xiàn) 在的局面,類似于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容棱按部就班的忙碌著,呼爾托忍幾次探聽風聲,都得不到回應后,便只得加劇了對遼州的監(jiān)控。雨 中的江南,透著一股濕漉清新的美,柳蔚在這樣的美景中,走到了兩江的碼頭前。她 往遠處看,前方是云霧繚繞的江面,身邊是整齊劃一的叛軍巡邏隊,青州現(xiàn)在有二十萬大軍,呼爾托忍合理利用了這二十萬人,將整個青州城,圍得那叫一個銅墻鐵壁,水泄不通。雷 爾朗喬裝一番后,跟在柳蔚身邊,他不知柳司佐非要讓他來碼頭做什么,他是呼爾托忍的副將,即便呼爾托忍沒將他叛徒的身份公布,碼頭的巡邏兵,也有很多認識他,他與柳蔚站在一起,一旦被發(fā)現(xiàn),肯定會使人生疑,節(jié)外生枝。柳 司佐像是沒看出雷爾朗的焦躁,她坐在碼頭前一個避雨的茶棚里,喝著有些澀嘴的粗茶,下巴揚了揚,讓雷爾朗看外面的方向。 雷爾朗看了,什么都看不到。柳 蔚道:“今日,松州起兵了。” 雷爾朗愣了一下,眉頭微蹙,說道:“據我所知,無論是京城還是遼州,都沒有援兵抵達,那位被您差點供起來的秦大人,他手里只有數十親兵,甚至他還受傷了,可以說是一點戰(zhàn)斗力都沒有。”柳 蔚瞥了雷爾朗一眼,挑眉:“我說松州起兵了,這與京城,遼州,又與秦俳何干?” 雷爾朗脫口而出;“沒有兵,如何起兵?”柳 蔚拿起桌上的茶杯,晃了晃:“誰告訴你松州沒有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