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海茫茫,要找一個人,何其艱難。 雷爾朗只得問:“若是找不到,又該如何?” “找不到不至于,頂多,晚些時候。”雷 爾朗嘆了口氣,隨即又想到什么,他問:“我聽七王爺曾提過,柳司佐隨身伴著一只黑鳥,是信鴿嗎?那鳥兒……能否傳信?” 柳蔚摸摸鼻子:“它不在。” 雷爾朗忙道:“信鴿可以召喚,您有哨子嗎?還是我去營中找一只……” “不是。”柳蔚擺擺手,打破雷爾朗的幻想:“我那黑鳥,在東海。”東 海,那的確是太遠(yuǎn)了,中間橫隔好幾個州府,別說哨子了,心靈感應(yīng)都不一定能招得來。 柳蔚也有些無奈:“以前那鳥兒倒是愛跟著我,可這幾年,早就野慣了。”自 打聽說過伴月翼犬的傳聞,柳蔚就不太敢管珍珠了,她自己其實也隱隱知道,珍珠是不凡的,但怎么不凡,她說不清楚,珍珠自己也不知道。珍 珠現(xiàn)在的“野”,來自于它的本性,就像它小的時候喜歡跟著柳蔚,大了卻喜歡自己去天高海闊一樣,它所作的事,都是隨心的,這種隨心,如果外力強行約束,不知道會產(chǎn)生什么后果。國 師對珍珠很尊重,口里經(jīng)常仙鳥仙鳥的稱呼,他說多了,柳蔚聽多了,更是怕自己約束珍珠,會給它帶來不好的影響,柳蔚現(xiàn)在就像怕拖孩子后腿的家長,除了給孩子足夠的空間,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 東海離豐州,遼州近,當(dāng)時大家定好要來青州,柳蔚還想問問珍珠要不要一起,結(jié)果一扭頭,珍珠已經(jīng)只言片語都沒留的自己跑沒了,珍珠一跑,咕咕也沒了。 所以現(xiàn)在,柳蔚真的不知道它們倆在哪兒,也沒辦法讓它們幫忙傳信。飛 鴿傳書這條路堵死了后,雷爾朗知道,所有的希望都只能放在三王爺身上了,他急的發(fā)愁,柳蔚也只能安慰他:“我外祖父祖籍嶺州,我讓容棱往那邊找了,我兒子不是會貿(mào)然離開東海,跑到兩江游玩的孩子,他出來,多半是帶我外祖父故地重游,他們會去嶺州的幾率很大。”可 盡管估算出了方向,嶺州占地也不小,要找一個人,還是猶如大海撈針。但 無論如何,目前也只能這樣了,就像柳司佐說的,找是能找到的,可能就是要晚些。在 容棱靈活的花用容溯的人馬,派人搜找兩江時,京城那邊,秦俳也出發(fā)了。 秦俳受了容溯的令,盡快前往青州,協(xié)助容棱柳蔚,他急匆匆的點了兵,連夜啟程,直到都走了一天的路了,才被后面的親兵攔了下來。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