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然不是。”柳蔚挑眉:“我為什么要殺呼爾托忍?她貪色欲,好掌控,我可以從她身上套取很多線索,我不用殺她,我巴不得好好養(yǎng)著她,等到將來,我還能用她當皇后身上那把雙刃劍。” 鐘自羽皺起眉:“那么現(xiàn)在……” 柳蔚點頭:“現(xiàn)在有人也看上這把雙刃劍了,但對方不會用這把劍,所以想將這劍折斷,雖然有些浪費,但對方的目的,與我們是一致的,對方也是想對付皇后的人,是容溯!”“ 容溯?”鐘自羽質(zhì)疑:“為什么不會是權王?” 這段時間跟著柳蔚,鐘自羽也知道了些朝里的權勢分布。柳 蔚道:“因為雷爾朗失蹤了,雷爾朗失蹤,應該是為容溯辦事去了,能以巡邏侍衛(wèi)的名義,把那么多精要高手安插到布政司衙門內(nèi)部去,這樣的操作難度,只有呼爾托忍的左右手,雷爾朗能夠完成,雷爾朗或許與呼爾托忍說,接到消息,有人欲對她不利,呼爾托忍惜命,自然要求加防衛(wèi),可她不知,被加來的士兵,恰恰就是要殺她的兇手,昨晚我親眼目睹,那些人是如何對呼爾托忍群起而攻之,而整個衙門內(nèi)院,居然沒有一個人出手幫她。當然,昨晚我也稀里糊涂的,沒想到這里頭的關竅,但今日,你們說通緝令上出現(xiàn)了我,現(xiàn)在我確認了,通緝令是雷爾朗下的。” “雷爾朗背叛我們了?”魏儔大驚。 鐘自羽卻搖搖頭,接口道:“雷爾朗以為我現(xiàn)在的臉,才是原本的臉,而那日所見的勾引呼爾托忍的臉,不過是我暫時易容的,所以昨晚在衙門又看到我那張臉,他自然以為是柳蔚又派我去找呼爾托忍,今日他用這張臉下通緝令,是以為這張是假臉,他知道我們?nèi)绻吹酵ň兞詈螅膊粫儆眠@張臉了,所以這張通緝令說白了也就是個擺設,但就算是擺設,通緝令也不能少,呼爾托忍是蠻軍的頭領,她被行刺,她死了,需要一個‘兇手’為此負責,一張假臉,一個不存在的人,正是他所需要的,并且這張臉還曾在布政司衙門出現(xiàn)過兩次,也就是說,其他人會以為,這個美貌的兇手是真實存在的,而只有雷爾朗知道,這個人是假人,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xiàn)。”可 這只是雷爾朗以為,實際上,那張臉就是真臉,鐘自羽本人,就是這么好看,好看得都不像真人!鐘 自羽現(xiàn)在心情很復雜,早知道三日前,他就不用自己的真臉,真是倒了血霉了!柳 蔚為鐘自羽的領悟力點贊,笑著道:“雷爾朗幫助我們施展美男計,是他看在我們與容溯的交情上,但說到底,他效忠的還是容溯一人,他以容溯的命令為先,他沒將巡邏加倍是為了殺呼爾托忍之事告知我們,是因為那是容溯的計劃,我們的目標是兵符,雷爾朗可以相助我們獲得兵符,卻沒必要把容溯的秘密對我們和盤托出,并且從他前幾日的狀態(tài)看,他當時應該也不知道容溯這么快就要對呼爾托忍動手,如果他知道,大概會勸我們不要心急,因為呼爾托忍死了,兵符自然就能拿出來了,但他沒說,那應該就是近日才接到容溯的新命令。昨晚我去衙門,發(fā)現(xiàn)有異動,就藏了起來,我當時沒見到雷爾朗,但他應該見到我了,或者有人與他說,見到一個容貌傾城的男人出現(xiàn)過,所以他正好就用我的臉下通緝令,而看到這張通緝令的我們,如果足夠聰明,就能接收到他的信息。” 雷爾朗是個很聰明的人,這個從第一次見面柳蔚就發(fā)現(xiàn)了,容溯找了個好幫手,這也證明,三年下來,容溯的眼光變好了,他越來越有大將之風了。當 然,如果不要這么馬后炮會更好,皇后都把江南四洲吞并了,你容溯再反擊?沒吞并前你干啥去了?非得等事情發(fā)生了再補救?提前就不會預防? 柳蔚現(xiàn)在對容溯的評價好壞參半,但總得來說也承認對方的進步,勉強打個及格分吧。魏 儔這時又問:“那容棱他們?” 柳蔚沉聲道:“我現(xiàn)在傾向于,容棱他們的晚歸,也與雷爾朗有關。” “什么意思?”“ 容溯要在城里動手,呼爾托忍死了,城內(nèi)必將戒嚴,這個時候容棱帶著城郊大營的精兵潛入,反而會打草驚蛇,引起呼爾托忍手下的懷疑,所以雷爾朗應該攔住了他,或許是讓他拖延兩日,或許是有別的合作計劃,但現(xiàn)在,我沒有見到雷爾朗,我還不能確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