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柳蔚一頓脾氣,把魏儔說得頭都抬不起。魏 儔也想到以前與鐘自羽在古庸府生活的日子,那會兒他其實已經金盆洗手,很長時間沒在江湖上露面了,是因為鐘自羽有病,他不放心他一個人,這才含辛茹苦的陪在他身邊,可惜那會兒他也不會帶孩子,鐘自羽根兒又是歪的,一來二去,的確做了不少上不得臺面的事。聽 柳蔚這話里的意思,鐘自羽這是有故態復萌的苗頭?其 實魏儔和鐘自羽認識時,這孩子也沒那么壞,殺人不是沒殺過,但遠不到濫殺無辜的地步,可在岳重茗死了,岳單笙又與他割袍斷義后,他就徹底變了,變得喪心病狂,嗜血為樂,魏儔不是沒勸過,發現勸不住,又怕他出去闖禍,讓衙門給抓去砍頭,就只要任勞任怨的在后面追著給擦屁股。事 情已經過去那么久了,近兩年鐘自羽是好歹有了點人性的樣子了,魏儔也不太愿意他又變回以前喪失理性的樣子。 柳蔚罵完就把魏儔放了,讓他去找鐘自羽,好好跟他談談。魏 儔心里七上八下,答應下來,臨走前,又扭頭問:“岳單笙剛才真打算動手嗎?那把刀是你搶過來的,他掙扎了嗎?” 柳蔚點頭:“恩。” 魏儔眼露失望:“這么說,你不搶刀,他還真想趁機把鐘自羽宰了?” 柳蔚又搖頭,但發現自己也不知該怎么說,就擺手道:“去追他吧。” 魏儔以為自己已經洞悉了全部,沒再說什么,抬步離開。 柳蔚又從客院回到前廳,正好看到管家領著云家大老爺進廳,她走到廳外,容棱看到她來走了出來。“ 他們呢?”容棱問的是魏儔與鐘自羽。柳 蔚一臉疲憊的道:“已經說過他們了,在反省吧。”容 棱牽起柳蔚的手,看廳內千孟堯與云大老爺正在寒暄,便拉著她到外面去說:“你是如何打算的?”柳 蔚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啊?” “那二人,留在身邊是個禍患。”柳 蔚沉默片刻,才道:“我知道你排斥他們,但放遠了,你不擔心他們生亂?別忘了,鐘自羽雖被廢了武功,可魏儔還好好的,丹邪老祖以前也不是靠武藝殺人,他一手用毒功夫,在仙燕國同樣適用。”容 棱冷冷的道:“我能將他也廢了。”兩 個廢人,放再遠也不受威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