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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淵聽著趙敬的講述，心中不由生出五個字來。

    一人滅一國。

    “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高手？”呂淵嘆道。

    這就是戰(zhàn)例的好處了。

    你給別人形容寧歡到底有多厲害多厲害，什么江湖榜甲榜第十九，根本就不管用。

    但是你說寧歡曾經(jīng)一個人幾乎滅了一個國。

    那么效果就出來了。

    “是的。”趙敬嘆了口氣說到：“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

    “武功修煉到極致，幾乎就等同于非人。”

    “當然，樓蘭是個小國，國民不過百萬，帶甲之士不過萬人，并且武道不興，和中原不可同日而語。”

    “況且當時，寧歡所面對的并不是凜然軍陣，而是趁夜而入，白日而歸，樓蘭王室并宮中侍衛(wèi)數(shù)百人皆在一夜之間死于非命。”

    “但是，十七年前的寧歡就能夠做到這般地步，十七年后的寧歡，有人說他會更加可怕。”

    “他不會老死嗎？”呂淵顫聲問道。

    畢竟時間，才是每一個武林高手的最大敵人。

    無論你武功多高，你都一定抵擋不住時間的侵襲，慢慢衰老，死去。

    而悲苦老人毫無疑問，他真的已經(jīng)很老了。

    “很多人都在等待他老死。”趙敬看著呂淵說道；“但是他非但沒有老死，反而似乎看不到壽命的盡頭。”

    事實上因為呂淵的打岔，趙敬的講述節(jié)奏已經(jīng)變了好多次，此時他看著呂淵，繼續(xù)嘆了口氣道：“而追蹤溯源，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事情。”

    “什么事情？”呂淵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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