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又一位一代宗師!-《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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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書,抄書,還是抄書!
白天被龘操練得累死累活,晚上還要抄書,對于張宗說來說,這些天實在是足以把人折騰死。自打頭一天借著太子發威之后,徐勛倒不曾怎么針對過他,可因操練最出色而被徐勛點名任軍令長的錢寧卻出奇嚴格,他要偷懶是完全休想。而錢寧有了徐勛給的懲罰大權,對其余人等是從罰站到軍棍不等,對他們幾個公子哥則是只有抄書這兩個字。可恨他白天已經累得七死八活,晚上還要抄書,到最后連手都快斷了。
而徐延徹和齊濟良比張宗說也好不了多少,他們一個是父親嚴令,一個自個認為是戴罪立,操練也還算認真,可終究沒有那些幼官的體力,一來二去每晚上多抄七八頁的書總是難免。只有王世坤得錢寧照顧,再加上他年紀畢竟大幾歲,弓馬稀松歸稀松,可終究是學過的,每晚說是要抄三四頁的書,可準點睡覺卻還能做到。而此番總共才十五個人,一人一間房,到晚上大門一關不許出房門,外頭還有人巡邏,誰也不知道旁人情形如何。
接下來這半個月,徐勛因沒有住在宮中,每日都是宮里宮外跑著,從壽寧侯張鶴齡到定國公徐光祚再到仁和長公主,這三家常常來探問情形,他只一概敷衍,主要精力只放在朝廷是否出兵以及王守仁那邊的幼軍進度上。連放完了假的之前那五百府軍前衛調到了安定門外的團營舊營房,每日由各總旗帶領出操訓練,他只是隔日去看一回。等到連同此前那十五個百戶在內的兩千人全部塞進這座營房,他立即全身心投入了進去。
畢竟上次西苑練兵五百人已經是破格,此次兩千人斷然不可能再拉進西苑。而在這安定門外的營房校場到底不像宮中只有宦官周邊出沒的人眾多,御史更是虎視眈眈,真要挑出什么毛病來,他和王守仁的麻煩就大多了。然而,數日下來,雖說軍官和士卒的磨合還說不上漸入佳境,他卻發現周遭看熱鬧的人漸漸減少了。
“難道那些御史終于恍然醒悟還有其他正經事了?”
這天午飯時分,聽到徐勛的這一句嘟囔,王守仁頓時沒好氣地說道:“那是因為化j門還有另一樁要緊事盯著,沒工夫再管咱們了。會試已經開考主考官和各房考官都是重中之重不盯著他們反盯著這兒,那些科道言官還不至于這么本末倒置。以他們的性子,沒事都盼望著有事,更何況此次恰逢會試之年,當然恨不能再出一回弘治十二年科考舞弊的大案子!”
原來轉眼就是二月末,眼看就是又一年的會試了!
徐勛這才記起這一茬,一時暗幸此番操練這兩千新軍期間,能夠暫時躲開那些一意的目光。然而,他雖說四書五經樣樣稀松,但對于這三年一次的威事卻也大有興趣當即追問道:“今年是誰主考?”
“是太常寺卿兼翰林院學士張元禎,還有左春坊大學士兼翰林院侍讀學士楊廷和。”元
傅容此前遣了心腹京不樂陪著上京,如今的徐勛對于文武百此雖不能說如數家珍但這些有名頭的大多數都還有些了解。張元禎也就罷了,楊廷和這名字他卻是如雷貫耳了不就是那位親自把嘉靖皇帝送上帝位,然后自己卻因為大禮儀之爭被皇帝掃下臺的嗎?而要是再根據后世某些盤根究底的傳言,甚至有人說正德之死,都和這位文官之首脫不開干系。就拿現如今來說,這人也是正兒八經的東宮序列。
只這個念頭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而已,他微微一瞇眼睛就笑道:“也不知道這一榜會是誰有幸摘得狀元。幾十年寒窗苦讀,就看這幾日的發揮,倒是真個比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還難。”
“你這比方倒貼切。”王守仁自己就是前后三次會試,獨木橋走了三回,對此自然深有體會,瞇著眼睛回憶了一會往昔,他突然掐著手指頭算了算,繼而就蹭地站了起來,“我才想起來,今天是二月十八,也是這會試最后一場,我和一位友人約好,等他出貢院要為他接風,今兒個我得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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