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你也有今天!(求月票)-《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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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旗聽似位卑職小,但徐勛好歹是文吏愛好者,深知自己身在民籍,要真正授予軍職,絕對不是葉廣輕飄飄一句話就能辦到的事,更何況他從前又不是錦衣親軍,這一答應下來,指不定還會有什么亂七八糟的麻煩。更何況,放著徐良那邊的事不去設(shè)謀求,卻要去他兩眼一抹黑的北鎮(zhèn)撫司做事,這絕不符合他對將來的打算。
于是,他立時誠惶誠恐地雙手托了那牛角腰牌遞還了回去:“多謝牛大人抬愛,可小子早就答應了傅公公上京替他辦一件事,所以……,”
盡管錦衣衛(wèi)不復從前的威勢,但北鎮(zhèn)撫司四個字仍然是真正的金字招牌。只有進了北鎮(zhèn)撫司的人,才有偵緝大權(quán),而不是如一般的錦衣校尉那般管著幾條街面,人生最大的具標就是杳杳地皮。因而,葉廣聽到徐勛竟婉拒了自己的好意,呆了一呆后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小子,重信義!傅公公既然搶先一步,我也不便和他搶人。不過,這腰牌你收下吧,到了京城有什么事,盡管來北鎮(zhèn)撫司尋我。傅公公在南京固然是說一不二,但他離開京城已經(jīng)這許多年,他的牌子不比從前好用了!”
見徐勛這一次方才拜謝收了,葉廣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當即又仔仔細細問了今夭這幾樁事當初是如何安排的。聽徐勛事無巨細解說了,和李逸風留下等自己的人所說差不多都能對上,唯有那位沈小姐投河的經(jīng)過有些含糊料想是少年郎還放不下,他暗自點了點頭,心里倒有些好奇。
徐勛不是那些世襲軍職的世家子弟,就連他許出去的總旗亦是要好一番打點而且又沒有名在身,傅容根本許不出什么前程,究竟用什么讓其死心塌地?
“那位沈小姐求仁得仁可據(jù)我所知,沈家對你卻是多有虧欠,難得你還為她鳴冤。嗯來她在泉下亦是會承你的情分。”葉廣沒注意到低頭做洗耳恭聽狀的徐勛這會兒是什么表情,又自顧自地說道,“沖著你的有情有義,我少不得從其他的地方補償了你。不過,今天這事既大多是你的手筆,這幾天跟著我好好料理干凈,免得事后有人察覺端倪鬧將出來。”
“是,大人。”
葉廣在京城能為一眾最恨廠衛(wèi)的大佬們所容自然不是貪得無厭的無能之輩,但也絕不是好相與之人。之所以對徐勛另眼看待,一則是為了他所說的省卻大筆時間,以免他離京期間被人有機可趁,而且決計能把案子辦成鐵案;二則是事情鬧得如此沸沸揚揚,那些清流的炮火這下子全都該啞了,他的壓力就小得多;三則是他此行之際,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蕭敬讓他多多看顧傅容的面子,又讓他設(shè)把彭禮一并拉下馬如今這目標因徐勛這一鬧,看來也并不難。
所以,從趙欽身上榨些油水補償本就是苦主的徐勛,再提點一二,在他看來竟是再劃算不過,又能賣大擋一個天大的情面。
傍晚時分原本該是一片喜慶氣氛下的東青山下趙宅,這會兒卻是一片愁云慘霧。去迎親的趙二公子被人打得如同豬頭一般人事不知地躺在床上,而新娘不但跳了秦淮河,而且還在臨死前坑了趙家一把。僅僅這些就已經(jīng)夠讓人跳腳了誰能想到,數(shù)百錦衣衛(wèi)竟是猶如神兵天降將莊子圍了個水泄不通,口口聲聲的奉旨辦事。
被幾個錦衣校尉看守在書房中的趙欽枯耗了兩個時辰,想盡無數(shù)辦,最后用了古今中外屢試不爽的一招,打碎一個瓷杯用自盡相逼,這才終于見到了主事者。只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一見陳祿,他就立時咆哮了起來。
“陳祿,你這是公報私仇,老夫要……,老夫要彈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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