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白日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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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倦爺還是你倦爺, 這一句霸道總裁愛上我一樣的情話被他說出來像是一句生命攸關的威脅似的, 尤其是這人黑眸沉沉看著你,故意壓著嗓子說話的時候,存在感和壓迫感都極強, 校霸氣質不減當年。
但林語驚是不管這個的,她現在火得有點兒不太能忍, 她沒洗手,又不能碰,只能抬手在耳邊扇了兩下, 面無表情地指著他:“分手,沈倦, 馬上分手?!?
沈倦不為所動,從旁邊柜子里拿了紅霉素軟膏, 擠出一點兒來在醫用棉簽上涂在她耳垂和小銀釘上, 仔仔細細都擦了一遍以后,才垂眸:“你想我打左邊還是右邊?”
林語驚來了點兒精神。
她想象了一下沈倦打耳洞,戴著個耳釘的樣子, 忍不住盯著他, 舔了下嘴唇。
沈倦看著她的表情,微揚了揚眉。
“我在想,”林語驚慢吞吞地說,“你一個耳洞打下去——”
得更騷了。
林語驚及時地閉上了嘴,后面的話沒說出來,不過無論如何, 她還是很有興趣的,她跳下床來,走到洗手池邊上仔仔細細地洗了手,回來沈倦已經把消毒好的耳釘槍遞給她。
林語驚接過來,看著他坐在床上,眼睛都發亮。
她覺得自己平時戰斗力還挺強的,但是在沈倦這兒,她打不過他,性別上的差異帶來力量上巨大的不平等,導致她就連每天晚上干那點兒破事兒的時候都是被他壓著欺負得話都說不出來。
林語驚不爽很久了。
這是他第一次,能夠在她手下,任由她擺布。
“沈倦?!彼辛怂宦?。
沈倦應聲:“嗯?”
“我現在好興奮啊?!绷终Z驚說。
沈倦:“……”
林語驚繼續道:“我現在什么都想干。”
“……”
沈倦直接笑出聲來了。
他單手撐著床面,身子往后仰了仰,懶洋洋地看著她,意味深長地,笑得很不正經:“來吧,干。”
林語驚不理他,她耳洞打過很多個了,也見了很多次這玩意兒要怎么弄,但是實際操作起來還是手生,擺弄研究了一會兒,也學著他擠了一點兒紅霉素藥膏在指尖,然后去揉了揉他的耳朵:“左邊吧,好像有說法是,男人耳洞只打右邊的人是gay來著?!?
“……”
沈倦看了她一眼:“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都是哪兒聽來的。”
“我第一次去打耳洞的時候那個姐姐告訴我的,”林語驚緩慢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湊近他耳畔,“說,愛不愛我。”
沈倦微側了下頭:“愛。”
他話音落下的同時,林語驚手里的耳釘槍穿透他的耳垂,那手感有點兒說不出來,仿佛順著指尖都能感受到那種銀釘刺穿皮肉的穿透感。
“沒流血,是不是我的技術比你要好點兒,”林語驚放下手里的耳釘槍,側過身來看著他,“疼嗎?”
“沒什么感覺。”沈倦說。
林語驚點點頭,指尖輕輕點了點他微紅的耳廓,低了低身,看著他深黑的眼睛,輕聲說:“沈小倦,你的答案被我釘在里面了?!?
“你得一直記著?!?
打個耳洞沒用太長時間,他們磨蹭了一會兒以后出來,出來的時候那個很酷的妹子還是剛剛的姿勢坐在沙發里玩手機,聽見聲音抬起頭,視線落在兩個人耳畔,嘖了兩聲:“一個夠嗎?我再給你們倆串一對兒在別的地方?”
林語驚很感興趣:“別的地方?”
酷妹畫著煙熏妝的大眼睛一揚:“是啊,免費的,你喜歡哪兒?”
沈倦警告地瞥了她一眼:“陳想?!?
小姐姐閉嘴了,人站起來送他們倆下樓。
十一月深秋,天黑得早,溫度也比白天低了幾度,沈倦去開車,林語驚在門口等著。
邊等邊跟這小姐姐說了幾句話,這家店不單純是個刺青店,這姑娘叫陳想,還是個穿孔師,性格和她的職業一樣有個性。
倆人邊聊邊等,陳想從全是口袋看起來像是一塊布圍在身上的黑褲子里掏出一盒煙來,黑盒白字,俄羅斯的牌子。
陳想很自然敲了一根出來,遞過來。
林語驚也跟著很自然地接過來咬著,等著她從口袋里又摸出打火機,給她點燃,含糊道了聲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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