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暉朝李想伸出了手,他說道:這場比試我贏了,把我想要的東西交給我吧。 站在楚暉面前的李想,輕笑了一聲,他把手伸進了口袋,當手從口袋里拿出來的時候,出現在手里的,是一只紅色的錄音筆。李想把錄音筆放在了楚暉的手中,這是我跟沈三叔的談話內容,由于真正去執(zhí)行的人,并不是我,所以在法律層面上,無法對我形成不了證據鏈。但對沈三叔來說,這段錄音,足以令他身敗名裂了。 他可以背地里暗害沈佳,對沈家姐妹在暗處動手動腳,可一旦被拿到臺面上,那就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啊。李想手插著口袋,他說道:畢竟他是沈佳和沈韻的三叔,是沈國強先生的三弟。環(huán)宇集團是家族制企業(yè),持有大量股權的,都是沈家自己人,如果有看中的年輕人,就會選擇聯姻或收為干兒子,避免企業(yè)的發(fā)展停滯。 作為自己侄女的叔叔,在事業(yè)上不提供幫助也就罷了,還想要去暗害呵呵。李想冷嘲熱諷的一笑,沒有說出后面那半段話,畢竟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 楚暉仔細端詳了李想給的錄音筆,盡管他知道,李想不是那種背地里動手腳的人,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把錄音筆遞給了姬動,楚暉說道:幫我調取錄音筆內的音頻文件,然后幫我監(jiān)測音頻文件是否為偽造。 姬動把楚暉給的錄音筆插入龍組的智能電腦里,在檢測過后,姬動點了點頭:沒有問題,錄音筆里的音頻文件沒有任何剪輯和拼合偽造的痕跡,里面的文件,是真的。 楚暉繼續(xù)說道:播放出來吧。 姬動按下了回車鍵,打開了公放設備,李想與沈家三叔的談話內容,通過喇叭傳至了大家的耳朵內。 他把剛開始的寒暄和不重要的內容跳過,直接跳到關鍵位置。 錄音里,沈家三叔問道:李想小朋友,你說你要幫我殺死沈佳? 聽到沈三叔的聲音,李想也不由陷入到了回憶中。 那天晚上 李想小朋友,你說你要幫我殺死沈佳?沈三饒有興趣的問道,他端著酒瓶,瓶口貼至李想的杯口處,紫紅色的酒液帶著醇香,倒入至高腳杯中,他笑著說道:這個事情,我老早就讓你爸幫忙去辦了,以往那些小打小鬧,都是我讓你爸去聯絡過往的人脈,去把事情給做了的。但真要下狠手了,他卻慫了,你說這事,呵呵。 我把他也是年過半它值八萬這個價的話在李想的心里是不值的。 每天想要創(chuàng)業(yè)的人和已經創(chuàng)業(yè)的人,在天朝那可不是成千上萬,那是論億的!每個人都想創(chuàng)業(yè),每個人都想做像杰克馬那樣的大老板,然后他們會去做夢,把這個夢做到他老死。有的人,則會去實踐他的夢,踩著泥坑向前爬行,最終在爬行中逐漸餓死。沈三拿起了刀叉,看向了服務員剛剛給他遞到桌上的牛排。 沈三邊吃著牛排,邊跟李想說道:你的父親,也是在爬行過程中,一步一步爬上來的。爬行過程中的感受,那種饑餓感,我想他永遠都不會想去再次體會一次。所以我其實理解他想法。 鐺。 沈三將切牛排的刀叉放下,他對服務員說:我不想吃這份牛排了,幫我上下一道菜吧。 服務員彎下身軀,他看著沈三盤中僅僅只吃去一小部分的牛排,禮貌性的問道:沈先生,請問您能告訴我們,這盤牛排究竟是哪里有問題嗎?如果您愿意的話,我們讓廚房再重新準備一份給您。 我說了,我不想吃這份牛排了!沈三眼神冰冷,他冷冷道:我不希望我跟你說第三遍。 是!服務員被沈三的眼神嚇出了寒顫,他只是餐廳里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個小服務員,像沈三這樣的大客戶,是他根本得罪不起的,他連忙把裝著牛排的盤子拿了起來,我立即去廚房幫您問下一道菜! 沈三沒有去看服務員倉促離開的背影,他繼續(xù)著跟李想的話題:不過理解歸理解,但我并不是你爸爸那種人。他只要能夠吃飽飯,就能夠滿足了,而我卻不行。我要繼續(xù)吃下去,我要吃山珍海味,天上飛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我全部都要吃一遍,為此就算是我的親生侄女擋我的道,我也會把她一腳踢開。 我給你爸爸的條件,是十億元的投資,你爸爸沒有答應。現在對你,我還是這個條件,而且我再個人注資一部分,同時我還主動承擔雇傭者的費用。沈三緩緩地靠近李想,他輕聲說道:只要你能把這件事辦好了,我就給你這座由十億元紅鈔壘成的‘小山’。你覺得怎樣? 十億元,很驚人的數目。對于我們牛牛金融這樣的企業(yè)來說,是一個非常值得的一筆交易。李想放下了酒杯,他十指交疊,點點頭:我答應你,不過我要你先付那部分的個人注資,當作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