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身穿一襲大紅袍子的老太太坐在高堂之上,微微彎腰,與侯爺說著話。 她年紀很大了,臉上全都是皺紋,頭上卻掛滿了珠翠,且穿得十分喜慶,仿佛今天是她做新娘,而不是宴客而已。 “彩禮隨便給點就是,十兩左右看著辦,至于陪嫁……”她轉(zhuǎn)臉看著旁邊的陳太君,“老狗,咱家有多少銀子?” 陳太君愛財,這是真的,這些年也賺了不少,說到彩禮,她是打算半步不讓的,因為陪嫁不少。 聽得老太太說十兩以內(nèi),差點賣大包贈送了,她臉色就有些不好看,尤其在聽到老太太叫她老狗的時候,她臉都綠了,但是礙于禮數(shù),她還是謙恭地回答:“咱家人口多,開支大,這些年也沒剩下什么,大概就……”她豎起一根手指,意思是十兩的彩禮,給一百兩陪嫁差不多了。 老太太點頭,歡天喜地地跟蕭侯爺說:“陪嫁,咱給一萬兩。” 陳太君拉住她的手,“不,老太太,咱家只能出……” “十萬?”老太太瞪圓了眼珠,“你有這么多銀子?好你個老狗,你藏了這么多?” 子安撲哧一聲笑了,見老太君投來殺人的眸光,她連忙轉(zhuǎn)過臉,把頭埋在了慕容桀的胸前。 慕容桀仿佛是聽慣了,絲毫不覺得好笑。 子安輕聲問道:“為什么這樣叫陳太君啊?” “老太君養(yǎng)父姓茍,老太太鄉(xiāng)下的風俗是女子一旦成親,就得在姓氏前加個老字,等同你,若是她叫你是叫老夏了,叫你母親,叫老袁。”慕容桀解釋道。 子安呃了一聲,這個她是知道的,在現(xiàn)代也有些地方是這樣。 “陳太君是姓茍的嗎?不是說姓陳的嗎?”子安記得陳太君也是姓陳的,當時還問過說為什么夫妻都姓陳。 “養(yǎng)父姓茍,后來跟回生父的姓氏。” “又養(yǎng)父又生父,聽著像是有故事的人啊。”子安道。 慕容桀淡淡地笑了,“陳太君的故事?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那邊廂,說彩禮陪嫁的事情說得不亦說乎,但是蕭侯爺一句話都沒能插上嘴,都是陳太君和老太太在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