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與此同時,相府老夫人命人散播消息,說夏子安在御前立下軍令狀,在半月內(nèi)研制出醫(yī)治疫癥病人的良方。 但是,消息沒有說夏丞相以烏紗帽作保。 這個消息無疑是在京中投下一個炸彈,把京中死寂的氣氛炸開。 雖然之前一直都有傳言說夏子安可以醫(yī)治疫癥,但是很多人都只是傳而不信,因為,攝政王先后派出了御醫(yī)和惠民局的大夫去石頭村,都沒有醫(yī)治的辦法,加上皇榜張貼之后,也有不少大夫自動請纓前去,紛紛無功而返。 甚至,還有大夫被咬了。 如今夏子安立下軍令狀,以自己的性命來做擔保,這可信程度便高了很多,有心逃離京城的百姓,都紛紛持著觀望的態(tài)度,至少,沒有立刻收拾東西走人。 相府。 “母親,如今消息已經(jīng)散布開去,夏子安進入疫區(qū)是遲早的事情。”夏丞相去了老夫人屋中,竟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老夫人點頭,“是的,軍令狀立下之后,估計明天就得進去了。” 夏丞相有些生氣,“這一次被太傅擺了一道。” 老夫人輕輕嘆氣,“相府不復(fù)原先威望,你的處境很尷尬,他也不相信你,這樣設(shè)下陷阱,是為了鉗制你,其實老身早就想到有這個可能。” 夏丞相揚起陰郁的眸子,“母親,你認為夏子安可有勝算?” 老夫人緩緩搖頭,“不可能的,夏子安是必須會死,這一場瘟疫,到最后也只能以燒村的方式終結(jié),這會是慕容桀從政之后最大的一個敗筆,也將是百官聲討他的開始。” “但是,”夏丞相擔心地道:“兒子以官職做保,如此以來,我們還真被太傅拿捏在手中了。” 老夫人冷笑一聲,“也只是暫時的,此事平息之后,你也可以好好考慮貴太妃那邊了,太傅此人不可靠,狡兔死走狗烹,是做主上的大忌。” 夏丞相這一次才慎重地考慮這個問題,之前一直都舍不得國丈之位,但是如今奔走了數(shù)日,太傅連一句話都沒有為他說過,這意味著,這門親事遲早得黃。 只怕一旦處死了夏子安,皇太后就會下旨廢掉婚事了。 老夫人瞧著他,淡淡地問道:“你除了擔心自己的官職,還擔心起她來了嗎?” 夏丞相一怔,下意識地搖頭,“不,不可能。” “不舍是應(yīng)該的,至少證明你是念著這份父女之情,是她錯在先,她不念祖宗,不念父母恩德,有今日的下場,是她咎由自取。” 夏丞相輕輕嘆息,“兒子倒不是為她難過,只是,忽然想起她是我唯一的女兒了。” “你以后會有更乖巧聽話的孩子,她和你離了心,就不是你的女兒,沒有惋惜的必要。”老夫人冷硬地道。 “兒子知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