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甲酒真人收拾好行李,當夜走了。 臨走之前,重建了太瓊門的護山大陣。 當然不是甲酒真人一個人一天完成的,前幾日,巳齋真人就在干這件事情了,等到離開的時候,便也護山大陣重新建立起來了。 想來也廢了不少材料,但甲酒真人什么也沒說,臨走的時候,把五蓮劍宗的兩床被子給扛走了,還說: “這被子我們五蓮劍宗的,我先抱走了。” 時間已將入六月,望著漫天繁星之下,一群修士們御寶飛行離開的背影,河圖嘆了一口氣。 今晚蓋草席啊? 清明心情很高興,因為那些礙事的人終于又走了,心情值在連續(xù)幾天的低走之后,一下子漲停,到了200。 河圖自然也心里高興,但煩心事還是太多了,雖然刻意隱藏,不在清明面前提師父記憶幻象的事情,但免不了腦子里要思索。 自從被天雷劈過之后,能住人的空屋子也就只有兩間了。 但前段時間沒有護山大陣保護,為了安全起見,河圖與清明都是兩人同睡一間,拿著被褥打地鋪。 現(xiàn)在開了護山大陣,被褥又被甲酒真人抱走了,卻見清明抱著兩個草席進來,往地上一扔,打算鋪草席了。 不過河圖看了看清明已經(jīng)一米四的身高,把她拎出去了。 抱著草席去另外一間屋子,收拾清明的屋子去了。 河圖正麻利的收拾屋子,卻聽見乖巧的坐在一旁凳子上的清明,出言說道: “掌門師兄,我們?nèi)ゾ畔砷T吧。” 河圖動作微微停頓,繼續(xù)收拾。 但過了一陣還是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坐在了木床上,將草席推到一邊。 屋子里的燭火微微搖曳,在墻壁上拉長河圖的影子。 他皺眉說到: “師父雖然留了幻象,但那也不一定是真的,也有可能是那個邪魔妖女,故意使詐,做出來給我們看,引我們?nèi)ゾ畔砷T也說不定。” “但掌門師兄也知道,那肯定是我爹爹,只有爹爹才知道那些回憶。” 清明并攏著雙腿,兩手撐在膝蓋上,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背: “爹爹走時,我雖年紀幼小,但也還記得些許,掌門師兄也常和我說爹爹的事情。 若說誰安排十年后的事情,確信我們能看到記憶幻象,也就只有爹爹了,那是爹爹留給我們的訊號。” 河圖沉思片刻,又說到: “但九仙門我也只聽師父說過,我們過去,我擔心你有危險。” “掌門師兄也會去,有掌門師兄在,我不怕。” “我怕我有危險。” “那我不去了。” “逗你玩的。” 河圖伸手撓了撓清明的脖子,但是后者一點反應也沒有,反而微微歪頭,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 河圖收回了手,默默記下小師妹脖子也不怕癢這一點。 九仙門是一個線索,但那叫仙兒的邪魔妖女也同樣是線索。 而且根據(jù)之前仙兒的反應來看,河圖很確信師父應該不是被極天魔宮抓走了。 要是真的抓走了,仙兒當時的情況,肯定會拿出來當做籌碼,以求自保。 但她第一反應,竟然是出口否認,很顯然,仙兒不想讓人知道她曾經(jīng)見過師父的事情。 再說,去極天魔宮找仙兒的危險性,那可就比去九仙門大的多了,后者簡直像是去度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