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嗯?付師兄,你有沒有看見那個人?” 銀瑯還是原本那副嬌滴滴模樣,只不過對待付長空的態度恭敬了許多,甚至其中已然戴上了幾分討好的味道。 付長空瞥了一眼,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江巧巧微微露出的側臉。對于這個女人他倒是有些印象,無他,只因路過此女身邊時正好聽江巧巧叫過別人一聲小哥哥,那軟糯道令人酥麻的聲線哪怕是付長空也是記憶猶新。 付長空只是冷冷的嗯了一聲便當即離去,不是銀瑯也不敢擅專,只得瞥了一眼后也匆匆跟上。自打當初渝州之事生之后付長空對銀瑯的態度就變得冷到了極點,再加上虹鶯的叛變,導致銀瑯在樓中更是如履薄冰。若不是銀瑯身上的存留的天香苑秘術對范陽阿還有大用,恐怕早就被人直接廢去修為了 銀瑯只得死死攀上付長空,但哪怕是這次她費盡心力,不惜在床上施展渾身解數討好付長空,可付長空卻只是將她當成了自己的一個胯下玩物,過去那種悉心疼愛蕩然無存。別看兩人在外人面前依舊親密,可在銀瑯綾羅紗裙內的身體上已然遍布傷痕,全都是付長空泄-欲時給她特意留下的痕跡。 銀瑯不敢反抗,因為她已經無路可去了。 感覺付長空和銀瑯二人離去,商徵羽心頭悄然一松。當時在渝州城自己就是帶著黃子賢的面具,若是付長空和銀瑯稍加注意定可翹楚端倪。不過虹鶯讓商徵羽辦了這么長時間的黃子賢,無論是行為舉止還是衣裝打扮都與原本的商徵羽大相徑庭。 這才是此次付長空未能看破商徵羽本來面目的直接原因。 化身黃子賢的商徵羽將江巧巧拉到一邊,江巧巧眼睛一花什么都沒看見,卻感覺自己袖中略微沉上了那么一絲。 江巧巧略一稱量,居然是五兩銀子!就算是她那幾個最熟識的恩客出手也不會有這般闊綽! “我只是來找茗薇的,你只需告訴我她現在在何處便可,無需代我傳信。” 看著商徵羽翩然而笑的嘴角,在摩挲著袖中那一錠五兩上下的銀子,江巧巧自然知道該如何選擇。她嬌滴滴的嗔了商徵羽一眼,最后還是鼓起勇氣試探了句:“今夜真不要我陪你?我會的她可真不一定會。再說了,這茗薇只可遠觀不可褻玩,雖是人間尤物,卻也只不過是桌案上的花瓶,可擺不到床上。” 商徵羽什么都沒說,但江巧巧隨即感覺自己掌心一空,也不知道面前這書生用了什么手段,居然立時又從自己手里將那五兩銀子要了回去,頓時讓江巧巧心中一緊。 她趕忙一把挽住商徵羽纖柔的身子頓時就貼上去一陣扭捏,香風在 商徵羽耳邊拂過,淡淡的留下了七個字:“東南,鏡花水月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