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還不算,衛玘招來一個手下。此人曾與曹應龍共事,識得其筆記。 “沒錯,是曹應龍的親筆。”此人剛說完,衛玘便哈哈大笑起來,那般的瀟灑快意,當是要把這幾個月積郁在胸中的沉悶之氣一掃而空了。 “哈哈哈哈,范閣主,你當真是為孤立了大功啊,哈哈哈哈。” 他將血書從頭至尾打量一遍,搖頭笑道,“三弟啊三弟,你我斗了這么長時間,最后這封血書還不是落在了我手中!哈哈哈哈!” 衛玘回想起當日在望寧樓與三弟暗中商議時,曾當面提出讓老三交出曹應龍的血書,也也是二人能夠合作的先決條件。只不過衛玘和衛玹斗了多年,彼此何時真正相信過對方,就在分別的當日衛玘便找來了范陽阿,賜予重利讓他親自出手將血書帶到自己面前。 雖然前后歷時半月,但這封血書終歸是到了自己的手中,衛玘滿心感慨,最后看了一眼血書后,便親手將挪到燭火之上化為了灰燼,從此青云軍事件便再也不可能威脅到他了。 誰能料到,被他親手焚盡的血書竟然重現人間! —— “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衛玘看著如同甕中之鱉的范陽阿還如此老神在在,不禁勃然大怒! “范某早已將血書交到殿下手中,殿下也已親自驗看銷毀,怎么今次又來追究此事!”范陽阿目露不悅。“不是范某自夸,若是我一心想走,就憑這些人,嘿嘿,恐怕還攔不住范某人。” “哼,那你可以試試!”常老奔就赤紅的臉上更是如充~血一般,手中宵塵寶劍鳴聲而起,劍鋒直指范陽阿! 看著身陷重圍依舊老神在在的范陽阿,衛玘腦中突然閃現一個念頭,莫非范陽阿不是主謀?! “范陽阿,今次你是插翅也難逃!孤便和你明說了吧,今天早朝,父皇將我召道輝鑾殿,再次讓我見到了那封曹應龍的血書,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衛玘一字一句咬牙切齒,他不是不能一聲令下讓人捉拿范陽阿之后嚴刑拷打,但每當他有此念頭的時候,范陽阿當日隨手幾招擊敗常老的情景就在他腦中閃現,再加上范陽阿此刻有恃無恐,頓時讓他對于捉拿范陽阿越發沒有信心。 打蛇不成反受其害,若是真的平白與范陽阿鬧翻,以他能夠隨意進出皇宮大內的功力,若是對自己心懷怨恨,那還真是很大的麻煩。 “此事,老夫不知。”范陽阿眉頭一皺。“我親自到皇宮大內將血書取出后便立即交到殿下手中,期間沒有半刻耽誤,莫非殿下是懷疑范某給你的是贗品?嘿嘿,且不說是與不是,就算真的如此,那范某又能從中得到什么好處?” 衛玘面色稍緩,范陽阿所言確實有他的道理。 范陽阿繼續:“血書在宮中的位置,是三皇子殿下告知殿下的,范某也是從殿下口中得知此消息才進一步安排行動,就算血書真的被人以假亂真,也絕不是范某所為。” 場中安靜了下來,衛玘臉上陰晴不定,心中暗自思量著事情的來龍去脈。的確,當日是老三將血書的位置告訴自己,自己再轉告范陽阿,若說他提前知曉然后調包,這絕對不可能,老三也絕對不可能將這么一個重要機密告訴外人。 衛玘想到這里,雖然依舊面色陰冷,但語態已有了明顯的變化。“范陽阿,你前后花了半月的時間方才將血書拿到我面前,足夠你偽造一份了,我這可沒有冤枉你把!” “哈哈哈,殿下此言差矣。”范陽阿輕捋胡須,搖搖頭。“且不說范某花這么大力氣將真品調包對我清風撫月閣到底有何用,就算是范某真有此心也絕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制作出這封贗品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