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冤家路窄-《大唐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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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玹暗道:“原來是這個家伙,真是冤家路窄!”“諸位好。”田大人僅是一個縣尉,在酒宴之上的眾人當中,可謂是地位十分低下,因此態度也放得極低,不見了平日里那副囂張跋扈的嘴臉。
待行過禮后,他一指李清玹,喝道:“李清玹,你竊奪徐員外一面朱雀鐵牌,又偷取三百銀兩,本大人已經派人前去取證,你還不快快認罪伏法?”這般罪名壓了下來,饒是李清玹早有準備,也不禁怔了一怔。
朱衙內送來三百兩銀子,以及一面鐵牌,原來是用來栽贓的。“老太爺。”一位中年管事來報,說道:“門外有一群海鹽縣的差人,說是奉命而來。”不待虞老太爺回話,朱衙內便已揮手道:“傳進來。”他這舉動,已是本末倒置,反賓為主。
見那中年管事領命而去,竟未有問詢家主的意思,身為家主的虞老太爺心底一沉。不多時,就有一位佩刀的中年捕頭走了進來,抱拳行禮。朱衙內將扇子朝著桌上放下,說道:“在這李大夫的竹屋里,你究竟查到了什么,大可說來!這里盡是蘇州府地界上有名的人物,自然會依法行事,縱然這李大夫靠山再大,也逃不過法網恢恢。”
靠山,自然是指虞家。那中年捕頭朝著虞老太爺看了一眼,深吸口氣,說道:“卑職奉命而去,搜得大量銀兩,共有三百多兩。”朱衙內問道:“朱雀鐵牌呢?”捕頭咬牙道:“未有所獲。”朱衙內頓時一怔,臉色鐵青。
李清玹早就估計鐵牌有些來歷,所以藏在身上,他們搜查竹屋,自然一無所獲。李清玹心中輕笑了聲,面上平淡,朗聲說道:“什么鐵牌?在下又不識得,更不曾見過那徐員外,你們顛倒黑白來污蔑我,究竟還有沒有王法了?如今搜不到那什么朱雀鐵牌,反而搶走了我的銀兩,光天化日之下誰給你們的權利?”朱衙內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倒是那田大人,平日里栽贓陷害的惡事干了不少,根本無須細想,隨口就道:“你一個窮酸書生,平日的衣食都過的艱難,哪來的三百余兩銀子?照本大人看來,你必然是把朱雀鐵牌換成了銀兩,加上原本的幾十兩銀子,才有如今的三百余兩。”
“徐大人說得正是。”朱衙內大喜,喝道:“你這窮酸書生,也忒不識貨,那朱雀鐵牌只換得三百兩銀子,簡直是個書呆子。”田縣尉喝道:“來人,把他拿下,上了枷鎖,押送回去。”短短幾句,竟然就定下了罪,不容旁人反應過來。
當田大人話時,朱衙內朝著柳御史那里看去。李清玹一個寒門的落魄書生,不會有人替他出頭,就是虞家,在之前那句暗指做李清玹的靠山的言語,也讓虞家有所顧忌。唯一的變數,就是這位柳御史了。柳御史來自于京城,位卑權重,根本不會顧忌一個只在地方鄉土上有影響力的官宦家族。
若是他覺得此事不公,要插手其中,必然是個難題。但看這位御史大人似乎饒有興趣地觀看,并無插手的意思。朱衙內暗松口氣,心道:“這次算是攪了壽宴,也讓這婚約幾近于無,接下來的逼婚,我還另有后手。”
“還不快把他拿下?”田大人喝道:“莫要擾了眾位大人的興致,快些押走!”中年捕頭得令,持刀而上。嘭!李清玹暗運真氣,用力一踏,居然將身后木椅踏碎,隨后寒光一閃,李清玹執劍在手,滿面寒霜。
李清玹一招“彎弓射雕”,長劍筆直刺出,陡然間一個轉身,左翻右絞,把那捕頭劈來虎虎生風的兩刀盡都化解。而且劍勢未衰,解招之后,劍尖仍是向前刺去。噗一聲,那捕頭來不及反應,拿刀的右手臂膀被青鋼劍刺了個對穿,那捕頭啊的一聲,疼痛難忍,手中樸刀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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