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翌日。 君良起床時已是天色大亮,昨夜回來后秦真武從宮中調(diào)來御醫(yī),又忙活一個多時辰,直到深夜御醫(yī)退去,趙武蘇也沉睡過去,君良讓老管家找了幾個伺候丫鬟,在趙武蘇房中照顧,這才回到后院內(nèi)睡覺。 明月早就已經(jīng)起床,搬了一個小凳子坐在床邊,看著君良,以至于君良醒的時候嚇了一跳。 “夫君你醒啦!” 明月托著腮看著君良,臉上笑顏璀璨。 “嗯!昨夜回來看你已經(jīng)入睡,便沒有打擾你。” 君良笑著對著明月道。 “那趙公子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傷啊?” 明月臉上擔憂之色,畢竟當初在趙武蘇家里還住了一些時日,而且還欠著人家不少銀子。 “沒事了,你沒出門看看嗎?他現(xiàn)在住在我們家,受了一些傷,不過沒什么大礙了,只是他父親的死對他打擊很大,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恢復過來” 君良坐起身來,看著明月說道。 明月趕緊起身為君良拿來衣服,幫他穿好,一邊穿一邊念叨。 “我本就是趙國人,自幼就聽說趙括將軍的豐功偉績,誰知道竟是這個下場,那趙王一點也不留情分,畢竟趙將軍為趙國也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啊!” 君良握住明月幫自己穿衣服得手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小蘇子他父親這些年功勞太大,以至于軍中那些個將士軍卒只聽趙括的話,還有些將軍更是傳出過言論,若是趙括起兵死也要追隨。他們以為這是對著趙括表忠心,其實是害了他。新王上位,根基還不穩(wěn)定,若是趙括稍有異心,那趙國還真的說不準是誰的天下,只是趙括忠心難鑒,剛剛登基的趙王更不會相信他” 君良邊說邊把衣服穿好。明月有些聽不太明白,她只是一介婦人,想不到那么多的事情,只覺著趙括將軍,為了趙國立下了汗馬功勞,趙王殺了他,那么趙王絕對是個昏君。 君良剛剛穿好衣服,門外管家喊道:“少爺,王上來了,您快些出來接駕” “好的!” 君良和明月轉(zhuǎn)身向著前院走去。 將軍府外面天子儀仗已經(jīng)趕到,君良疾走兩步,對著天子車駕施禮道:“臣恭迎王上!” 后面管家仆役也是跪倒一片,前幾日這位君少爺入住將軍府,這些人還不知道君良是什么身份,今日一見看這陣勢什么身份都不重要了,王上親自登門,離著王宮五百步,天子車駕擺滿了整個道路,這就不是身份問題了,這是王上給君良面子,還是極大的面子。 只見秦真武從車上下來,走到君良跟前,一把拖住君良施禮的雙手道:“以后你我二人不必拘禮” 君良抬頭訕訕一笑,撓了撓頭道:“你現(xiàn)在畢竟是王上,還是遵守禮數(shù)比較好。” “王上請!” 君良對著秦真武說道,秦真武無奈的搖搖頭,邁步走進將軍府。 君良跟在秦真武身后,這也都是秦玲兒教給他的,和君王同行時不能逾越。 “良哥,這里沒外人,你就別居于禮數(shù)了,我還不知道你嗎?武蘇在哪個房間一塊去看看他” 秦真武轉(zhuǎn)身對著裝模做樣的君良道。 “嘿嘿!都是師姐教的” 君良有些不好意思,既然秦真武都這么說了,君良也不用在裝下去,禮儀這東西就是給別人看的,自己累的要命。 趙武蘇昨天被君良安排在一個小院子里,這里清靜是個養(yǎng)傷的好地方,仆役和丫鬟都在門口候著,看到君良和秦真武來了都紛紛見禮。 推開門走進去,趙武蘇正斜坐在床頭,一個丫鬟正在伺候喝藥,看到君良和秦真武來了,嘴上露出笑容。 “良哥真武,你們來了啊,不對!不能直呼你的名字了,王上!” 趙武蘇笑著對著二人施了一個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