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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趕走了那些人，張萍回來向曹寧匯報。

    其實，曹寧與海因里希都聽到門外的談話。

    海因里希懂中文，不然的話也不會派他來中國。

    “海因里希，你也聽到了，現在全上海的黑幫的人都將你當著了唐僧肉。每個人都想吃上一口。”

    “唐僧肉是什么肉？比我們吃的東坡肉好吃嗎？”

    海因里希沒看過西游記，他不知道唐僧肉是什么肉。

    曹寧不知道如果去解釋，最后便亂說了。

    “唐僧肉就象你們德國的乳酸牛肉。”

    乳酸牛肉，用醋、香料先腌泡數日，取出后加以燜或燉，而在食用時切片，并附火洋芋醬。

    這種乳酸牛肉，德國人喜歡吃。

    海因里希說：“我的肉的確是酸的，但沒有乳香味。”

    曹寧不再回答了。

    海因里希不再開玩笑了，對曹寧說：“曹先生，我現在有任務，不能走。我要在上海等我的老板來。所以，我希望曹先生能保證我三天的安全。怎么樣？”

    曹寧說：“可以！但是你得跟我走。我會給你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好啊好啊！”

    等到海因里希跟著曹寧來到了特工處，看到那安全屋，不禁大喊道：“上帝！你讓我住監獄？”

    曹寧說：“這不是監獄，這是審訊室。你看，進入審訊室，要經過一道哨，不是我們特工處的人，是進不來的。”

    “如果你們特工處的人要殺我呢？”

    “到了審訊室區域，還有一道哨。不是審訊的人員，他們進不來，就是特工處的人也不行。”

    “如果審訊的人員要殺我呢？”

    曹寧翻了白眼。

    “這間審訊室的門外，我會二十四小時安排崗哨。還有給你送吃的人，就是他一個人，別的人你不要相信。”

    曹寧指著審訊股長說。

    海因里希說：“如果他要殺我怎么辦？”

    “我給你一支槍，三十發子彈，任何對你威脅的人，你可以開槍將他擊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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