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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搜查的人都回來了。

    什么方杰？園杰都沒有！

    曹寧帶著井上五郎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找到了錄音帶，放出來一聽，還原了事情的過程。

    這就證實了，曹寧沒有說假話。

    井上五郎將錄音帶帶回了憲兵司令部，請吉川聽。

    吉川聽后說：“這肯定不是惡作劇。一般的人怎么知道軍統的三處？怎么知道三處的處長叫方杰？怎么會不舉報到警察局，卻舉報到曹寧那？”

    井上五郎：“將軍是說，這人的目的是曹寧？”

    “對！他們的手段應該不止這些。今天的事，也許是第一步，后面肯定還有第二步第三步。你讓曹寧小心點。”

    “是！將軍，難道又是汪精衛那邊的人在搞事？”

    吉川說：“有可能，上次丁默邨接近你與曹寧，目的就是曹寧與李士群。他們可能還會要有行動。”

    井上五郎罵了一句：“這幫中國人，只知道狗咬狗。別讓我看到丁默邨，看到了，我打他個半死。竟敢設計我。”

    ……

    就在井上五郎罵丁默邨的時候，曹寧接到了李士群的電話。

    “曹處長，聽說今天特工處威風啊！”

    曹寧罵道：“威風過屁！被人耍了。”

    “我聽說了！我給曹處長點一下，那個和平軍上校，很少來上海。為什么他一來，就有事？”

    曹寧聽出了什么：“與他有關？”

    李士群說：“不敢肯定！但是，他是周佛海的內弟。”

    曹寧的頭一下子炸了。

    李士群在那邊繼續說：“如果你不出警，那么，你就是包庇抗日分子。如果你一個人去，那就是接頭。如果你帶幾個人去闖，他們有權開槍。我可聽說了，那屋里機槍都有兩挺。”

    曹寧的頭上汗都流了下來。

    放下電話后，曹寧打給了吉川，將李士群的話說給吉川聽。

    吉川說：“我猜到也是這樣。這樣，我授權給你，如果有人襲擊，不管是誰，殺了他。”

    “是！”

    曹寧又撥通了李士群的電話。

    “我在寧夏烤羊肉店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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