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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寧點上煙，背對岸。這樣說話，岸上的人看不到口語。

    “那就難了！小坂正雄說了，只收大洋黃金，不收法幣。日本人也鬼的很。”

    方杰問：“有多少武器？”

    “一萬支。”

    曹寧少報了兩千支，因為中共也要，但是不能讓方杰知道。

    “這么多！能不能想想其他的辦法？比如用貨。”

    “處座，有的貨一看，就知道從哪里來的，會讓人猜到來路的。不安全。”

    “我不從重慶運貨，就從山東與安徽運貨來。日本人猜出來，也沒關(guān)系。”

    曹寧一想，這個辦法還行。

    兩人商量了下次聯(lián)絡(luò)的方法。曹寧發(fā)出的消息，就在山腳下的一個大石下，他會路過時，丟在地上，用腳踢進(jìn)石縫。而方杰的消息，就讓重慶報菜價。

    商量完，曹寧退回到岸上。

    就在他退到岸上的不久，黃海波來了。

    跟在他的身后，還有一個人。

    曹寧一看，說道：“井上太君，你真有口福，這里有鮰皇魚和黃河鯉魚。今晚上弄一個全魚宴，為你接風(fēng)。”

    方杰從曹寧的口中，知道了這是井上五郎，難怪曹寧沒有辦法發(fā)電報，有人跟著呢。

    井上五郎看著方杰說：“打魚的，再打一網(wǎng)給我看看。”

    方杰心是一驚，井上五郎盯上了。

    幸好自己不是買的魚，不然的話就露餡了。

    方杰點著頭，將船劃出，劃到湖中，撒網(wǎng)……

    等到他靠到了岸邊，又有不少的魚了。

    井上五郎放下心，如果是暗探，沒有這熟悉的手式。

    曹寧掏了錢，讓黃海波提了一桶的魚，送給伙房，今天晚上大家喝酒。

    方杰擦著汗，退了船，回到了租借的住處。

    他與戴笠聯(lián)系了，商量著用什么來物換物。

    而曹寧在第二天，收到了幾份電報，這些都是明碼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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