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擺著各色佳肴的紅木桌前,站著名英俊不凡的年輕公子。 他背過雙手,抬起頭,望向那輪窗外明月,輕輕地嘆了口氣。 “咦?知己何故唉聲啊?” 飽含笑意的清涼男聲傳入了他的耳畔之中。 年輕公子微微低頭,將目光落在了那襲白衣的身上。那白衣正坐于本該屬于他的柔軟坐墊上吃著本是為他悉心烹飪的佳肴喝著他都沒來得及嘗的上好煮茶然后還笑嘻嘻地問自己何故唉聲。 殷少輕嘆口氣,無奈道:“白先生不,王公子,我與您,何時成知己了?” 王滿修稍稍一怔,故作驚訝狀:“萍水郡城中的那一夜,咱倆,還不算是知己知彼嗎?” “請你別用如此令人迷惑的字眼。”殷少眼神快速地掃了眼坐在紅木桌另一側白衣對面的華服老者,淡淡道:“那日于萍水城中,最多最多,也只能算是你知我根,我卻不知你有多深。” “我覺著你這字眼也挺令人迷惑的。” 王滿修無奈一笑,舉起青瓷茶杯,品了品清香熱茶。 他抬起頭,沖著神色介于嚴肅與輕松間的老者淡淡一笑,又倚墻側身,瞥向正站于殷少身旁衣有塵土的七尺大漢:“殷正前輩,身體無大礙吧?” 殷正搖了搖頭,答道:“多謝閣下方才手下留情,在下丹田氣息并未受損,所受的只是些皮肉外傷,至多休養三日,便可與閣下再做切磋。” “好!”滿修以左手食指輕叩桌上鐵劍,粲然笑道:“還望那時,前輩能助我再收回兩成神氣!” 殷正揚唇,雙手抱拳。 其身旁的殷少眨了眨眼,沒有多言。 說來,方才那老管事心急火燎地沖入屋內,告知他們二公子,也即是他的叔叔,殷正,被白衣給打趴在地上后,他與翁翁是根本來不及細想,忙不迭地邊喊著‘手下留人!!’,邊沖出屋子的。奇門之爭攸關性命,且奇門江湖中救人性命的規矩本就很少,若是那白衣一時怒從心起,將他們家的頂梁柱給直接打折了,也不是不可能。 而待他扶著老爺二人一路小跑入院子時,本以為會看見自己叔叔被白衣踩在腳下,要么是好一陣痛打,要么就是好一陣羞辱來著可沒想到,映入眼簾的,卻是二人互相拱手作輯,行禮道謝之景。那向來就知埋頭苦練奇門不喜待人接事的武癡叔叔,卻是自言行神貌中,對這白衣很是有贊許的意思。雖說自萍水那一晚,殷少就明白這白衣的奇門功力之深厚,遠非自己可媲美——但連自己那能排進奇門武評前二十的叔叔,也是如此贊賞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這王滿修,已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