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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沒錯，他說過……”

    “莫遠(yuǎn)他人是不錯，但說到底，他做事缺乏魄力，自以為是救世主，想要把公寓所有的人都盡可能救下來。甚至當(dāng)初，為了讓自己的女友復(fù)活，自愿進(jìn)入到這個公寓里面。可惜……這個公寓根本不能復(fù)活死人。”

    董邪搖搖頭說：“我真的不能喝了，秦子遠(yuǎn)，我還是吃菜吧……”

    “這樣吧……接下來，你喝一杯，我每個月給你配給的子彈數(shù)量再增加五發(fā)。”說到“子彈”的時候，秦子遠(yuǎn)壓低了聲音：“你要是能喝，我上不封頂。算是我給你們的見面禮，怎樣？”

    這招夠可以！

    子彈不可能對付惡靈，但是如果秦子遠(yuǎn)日后真的對董邪發(fā)難，手上多一發(fā)子彈，安全感就多一分。目前，子彈的配給被秦子遠(yuǎn)嚴(yán)格控制著，只有他掌握著槍械走私方的聯(lián)系方式。除了他這條線，在這個國家想要買到一顆子彈幾乎是不可能的。

    “一杯酒……五發(fā)？”

    “絕不食言。你可以錄音。”

    在這個公寓內(nèi)，之前也只有少數(shù)秦子遠(yuǎn)絕對信得過的人才能配槍。秦子遠(yuǎn)沒那個膽量，給太多的人配槍，不然這些人一旦造反，他也控制不住。只要有了槍，不管是秦子遠(yuǎn)，還是方寒，董邪都有了更多籌碼對付。

    他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結(jié)果，拼命咳嗽了起來。這一口他喝得有點急了，連忙夾了幾口冷菜吃。

    “別那么急嘛，董邪，慢慢吃菜，吃菜。”

    此時，董邪拿起毛巾擦嘴，同時將頭低下，腦子里開始盤算起來。

    無論如何，不能讓秦子遠(yuǎn)察覺到什么。

    “董邪，你應(yīng)該聽過一些我的傳聞吧？”

    董邪抬起頭，此時他的臉變得通紅，腦子也有點暈眩起來，而秦子遠(yuǎn)則一邊說著，一邊悠然自得地吃菜。

    他也不得不佩服秦子遠(yuǎn)的酒量。

    “很多人說我心黑手辣，不擇手段。但另一方面，真心為我做事的人，我是從來不會虧待的。”

    “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特別的意思。簡單來說就是……真心為我辦事的人，我會竭盡全力，幫助他們一起活著離開公寓。但陽奉陰違，兩面三刀的人，我也是素來最厭惡的。”

    說到這，他的食指繼續(xù)敲擊著桌面。每一下，都好像敲擊在董邪心口。

    “過去，常永特別覬覦你妹妹。當(dāng)時我就訓(xùn)斥了他，說如果他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他。不然，他真要來硬的，你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董邪的額頭開始沁出汗珠來。

    “再來一杯，董邪。今天以后，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船靠岸，大家都得救。船沉了……大家也都得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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