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萍拆臺,“化學工程與工藝。” 從群不懂,“那對口的工作應(yīng)該是什么?” 馮思萍給她解惑,“工廠生產(chǎn)的前線。 哦,說通俗點,就是工廠里車間的工人,做體力活的。” “哈哈。” 羅一默拍著桌子笑起來,“明天我開個小作坊雇你去打工就行吧。” 沈敬巖橫眉,“有多遠滾多遠。” 羅一默沖他吐舌頭,“有蔡爺爺保護我,你敢欺負我,蔡爺爺打斷你的腿。” 一屋子的歡聲笑語在這個幸福的家庭里回蕩著。 飯后,一行人全部去了蔡管家的房間,有這么多人陪著他,漫無邊際的聊著,幸福的意味不言而喻。 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家,越來越愛這個家里的每一個人。 馮思萍突然說了句,“如果沈夏也在就好了。” 沈敬巖道,“哦,昨天十七跟我說了,她們出國有事。” 蔡管家朝羅一默招手,“寶貝,你可以去寫作業(yè)了,寫完作業(yè)再玩,好嗎?” 羅依依并沒有多問什么,一是當著馮思萍和蔡管家的面不方面,二是她習慣了沈夏和十七的來無影去無蹤。 沈敬巖又說了句,“沈夏和十七都在,這個房間就快坐不下了,看來買新別墅勢在必行,以前沒有想過家里會有這么多人,我那邊的房子也不大。” 蔡管家拉著羅一默的手,“快去。” 馮思萍率先往外走,“蔡管家也累了吧,我也去休息了。” 不大會的時間,呼啦啦的人都散了,房間里只剩下了沈敬巖和蔡管家,以及護工和傭人。 蔡管家讓護工和傭人都出去,對沈敬巖說:“我知道你處理沈氏的事情游刃有余,也就不多問什么了,你寬寬心,沈氏一定會是你的。” 沈敬巖嘴角噙笑,“蔡叔,這話你都說過很多次了,我記下了。” 蔡管家緊緊地拉著他的手,“辛苦你了,我知道我給了你很大的壓力,對不起。” 最后三個字從他的口中說出來,聲音是哽咽的,身體好了些,事情得以解決,他的腦子里來回都在想著那件事,現(xiàn)在想來,他真的是對不起他的,如果不是自己絕望之下自殺,沈敬巖也不會去接手沈氏,不會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對蔡管家來說,沈敬巖就像自家兒子一樣的,可是當父親的,竟然給了兒子這么大的壓力,他于心何忍? 沈敬巖眼圈微紅,“蔡叔,你想多了,沒有的事,我解決起來很輕松,吳全安的事情我也會處理好了,畢竟放火的人是他,他是直接責任人,即便能追究出來幕后的人,以我爸這樣子的身體,也是個保外就醫(yī)之類的,吳全安的家人,我會盡力保全,他的孩子父母,我都暗中承擔了,我已經(jīng)想了個妥善的辦法,會找個合理的人去為那個家庭的未來保駕護航。” 蔡管家眼里的淚不聽話的流下,“這件事我都打算不跟你開口了,讓它順其自然的發(fā)展,結(jié)果你都想好了,想的還這么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