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依依咀嚼著梅干,吃的津津有味,笑著斜睨了他一眼,不說話。 沈敬巖吻了吻她的唇,舍不得離開,還是被羅依依推開的。 她吃的差不多了,沈敬巖用手在她嘴邊接著,示意她把籽吐出來。 羅依依不好意思,伸手去扯床頭柜的紙巾,將嘴里的籽吐在了紙巾上。 沈敬巖翻身躺下來,“你跟我還挺客氣。” 羅依依又拿了一顆梅子塞進嘴里,“我又沒有到了需要人照顧的地步,等我坐月子的時候,你再照顧我吧,我現在經常腰不舒服,就是因為月子沒坐好,澳洲不流行做月子啊,身邊又沒有年長的Z國人傳授我經驗,可是Z國人和澳洲人體質不同啊。” 沈敬巖單手撐著頭,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肚子上,“委屈你了,寶寶,我一定好好照顧你。” 羅依依笑著說:“不敢指望,你這么忙,還是忙你的工作去吧。” “到時候集團基本步入正軌了,我不在也破產不了的,工作哪有你重要。”沈敬巖毫不吝嗇的說情話,他說著還吻了吻她的額頭。 他身體微僵,羅依依感受到了他細微的動作,“怎么了?” 沈敬巖立刻起身,麻溜的套上睡衣睡褲,整個過程只有兩三秒,然后,羅依依雖然眼睜睜的看著他,還是沒有看清楚他是怎樣走開的,像是一道黑影在眼前晃過,他已經站在了門口,也已經打開了門,半靠著門框,“張女士,大半夜的,有事嗎?” 另一個房門也打開了,從安從群雙雙出現在門口,看看張如玉,又看看沈敬巖,家里住了個外人,真是要時刻謹慎小心,這個女人真是不讓人省心,干脆殺了算了。 張如玉邁著細碎的步子,小心翼翼的往這邊走來,她也是鼓足了勇氣才上樓的,淚眼婆娑道,“老大,我要求你一件事。” 沈敬巖目光冷了下來,“我不想幫忙,你能拿我怎么樣?” “你不幫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那和我有什么關系。” 從安從群已經明白了沈敬巖的意思,雙雙走過去,攔住了張如玉的去路,“請你下樓。” 張如玉站在從安從群的中間,眼巴巴的看過來,“老大,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沈敬巖嘴角勾起似有似無的弧度,“可是,你什么時候重視過我?” “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沈敬巖冷聲道,“我要睡覺了,不要吵我們休息。” 說完他就關上了房門。 從安從群一人一只手搭在張如玉的肩膀上,從安目光陰涼,“你是自己下去,還是讓我們把你扔出去。” 從群微微笑,“我們可以把你交給門外的保安,以絕后患。” 張如玉身體瑟縮,扭頭就跑,腳步聲蹬蹬的,像是有催命鬼在奪命似的。 羅依依也忍不住問了問,“我覺得事情不太對呀?” “怎么了?”沈敬巖用手指撥弄著她鋪散在枕頭上的發絲,“哪里不對勁,說出來,我可以為你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