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少,老爺子。”蔡管家哭天抹淚的進來,“老爺子啊,你到底把小公子藏到哪里了?” 沈雄冰回頭,看他,“不爭氣的廢物,哭什么?” 蔡管家撲到床邊,直接跪了下來,“老爺子,您放了小公子吧,那么可愛的一個孩子,還是您的親孫子,血管里流著您的血液啊。” “什么流著我的血,流著那個賤種的血?流著兩個賤種的血。”沈雄冰費力的怒吼著。 蔡管家趕緊拿過床頭柜的水遞給他,將吸管塞進他的嘴里,眨著盈盈淚眼,“老爺子,小公子是不是在地窖里?” 沈雄冰目光漸漸平靜下來,“沒有。” 蔡管家大概猜得到他的心思,“那差不多就是了。老爺子,讓大少帶小公子走吧。” “他讓我的兒子差點死掉,斷了我全部的希望,我就要他的兒子死。”沈雄冰的手指指著沈敬巖,“一報還一報,這是報應(yīng)。” 沈敬巖厲聲道,“你做了這么多壞事,我也沒見你有什么報應(yīng)。” 蔡管家聲淚俱下,“老爺子,您想想,您是怎么樣從警察局內(nèi)走出來的,二少是靠著什么把您救出來的,如果沒有大少,二少能拿到什么實質(zhì)的證據(jù)?大少又是為了什么把您救出來?” 沈雄冰固執(zhí)的拒絕去想這么簡單的問題,“是幸林救我出來的,別的你別說。” 蔡管家立刻站起身,踉踉蹌蹌地往外跑,一邊跑一邊喊著二少。 十來分鐘后,蔡管家推著沈幸林急急忙忙的走來,“二少,您告訴老爺子,您是怎樣救出他的?” 沈幸林看了眼沈敬巖陰沉的臉,猶豫了一秒,還是恭敬地喊了一聲,“大哥。” 沈雄冰倒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的兩個兒子已經(jīng)變成了兄友弟恭的模樣,冷笑一聲,“不是你們互相算計的時候了。” 沈幸林臉色尷尬,訕訕地說:“爸爸,蔡管家說的對,是大哥讓我拿著證據(jù)去了警察局,把你救出來的,那些證據(jù)都是大哥整理的,也是大哥親自給我的,到了警局我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也是大哥教給我的。” 沈雄冰的手摸到了床頭柜的杯子,照著他狠狠地砸了下去,“滾。” 沈幸林只是陳述事實而已,并沒有特意為沈敬巖求情,他知道,自己這時候是不能得罪沈敬巖的,至于是否得罪爸爸,輕微得罪一下也沒什么,畢竟爸爸現(xiàn)在能用的兒子已經(jīng)沒有了,再狠心的人,也不會把所有的兒子都趕盡殺絕吧,總要留下一個。 蔡管家抓著沈雄冰的手,用力地搖著,“老爺子,真的是大少救你的,你就醒醒吧,相信二少的話吧。” 沈幸林并沒有幫腔,他要給自己留一絲余地,可是,眼角的余光還是小心翼翼地看了沈敬巖一眼,又心虛地低下了頭。 說再多的豪言壯語,表再多的真心,也抵擋不住前面那么多年他們的冰冷和隔閡。 冰山,并非一昔可以融化。 沈雄冰怒目而視,“沈幸林,去叫你媽回家,如果她不回來,叫她去跟我離婚,她凈身出戶。” “是。”沈幸林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下來。 沈雄冰又補了一句,“如果她回來,過往的一切我都不追究。” 沈幸林的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爸爸,我知道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