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羅依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已經(jīng)三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 沈敬巖立刻給克洛斯打電話,電話接通,他也不拐彎抹角,“你他媽的把我兒子的監(jiān)控視頻給我發(fā)過來。”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很快他就收到了克洛斯發(fā)來的監(jiān)控截圖。 當屏幕上出現(xiàn)羅一默的臉,羅依依一把搶過手機,眼淚毫無征兆地落下來,“兒子。” 視頻里,羅一默在吃早餐,足以坐十幾個人的大餐桌擺了琳瑯滿目的早餐,有個女人站在他的左側(cè),右側(cè)還站著十來個女傭,她們都在精心伺候他。 羅一默只管往嘴里塞食物,想要喝湯的時候,傭人用湯匙喂他,他喝了兩口,從傭人手里搶過碗,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羅依依早已淚流滿面,模糊的視線里,兒子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還帶著一絲害怕和怯懦。 沈敬巖摟著她,擦著她的淚,“你看我們兒子多聰明啊,該吃就吃,該喝就喝,也不多說話,臉上沒有一點慌亂,這是保護自己最好的方式。” “可是。”羅依依的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抓著沈敬巖的衣服,“他現(xiàn)在……” 正說著,敲門聲響起,沈夏探頭進來,笑盈盈地說:“有沒有打擾你們好事?” 沈敬巖故意扳起一張臉,“既然知道還不快走。” 沈夏吐了吐舌頭,走進來,“依依姐在看什么?” 她坐過去,看到畫面,一把搶過手機,笑道,“你們看我小侄子多淡定啊,簡直是氣定神閑的在享受土財主的待遇呀,他讓我去島上要過一個信號追蹤器,很小很軟的一個東西,可以貼在身上的,我們來猜猜他貼在了哪里,是貼在肉上裝作是傷疤,還是貼在了頭皮里,或者手指甲,腳指甲?” 沈敬巖驚訝,“還有這回事?” 羅依依也不可思議,“你騙我玩的吧。” “沒有啊,我騙你們干什么?”沈夏滿不在乎道,“我昨天忘記這回事了,再說了,我當時也沒想到他是給自己用的呀,他讓我從島上拿過的東西太多了,我又不會問他做什么用,看到他這么鎮(zhèn)定我才想起來。” 她揚了揚手機,“不然他有什么底氣這么淡定,他又不是一般的孩子,他的思維秒殺很多大佬的,你們啊,瞎操心。” 她又看著羅依依紅腫的眼睛,“你兒子強大到無所不能,不然黑白和行云為什么要為了他奔跑呢,他是我們所有人的中心,都有心培養(yǎng)他,我估計啊,過個幾年,行云和黑白會為了爭搶他而打架。” 這都哪跟哪啊,羅依依自豪的笑了聲,“我兒子啊,當總統(tǒng)都沒問題的。” 睡夢中的羅一默不期然打了個優(yōu)雅的噴嚏,這母子兩人還真是心連心啊,都看好總統(tǒng)的位子了。 十七有點不耐煩,“大哥,你機票訂好沒?你快動身去加國,我們好留下來殺亞倫。” 羅依依有點懵逼,“這兩者有什么關(guān)系?” “掩人耳目,制造不在場的證據(jù)。”沈夏笑笑,往外推沈敬巖,“你這個累贅趕緊走吧,你先去打前站,你去了后加國會非常熱鬧,黑白已經(jīng)準備對付加國政府了,不過炮火不會燒到你身上的。” 沈敬巖被她推到了門口,回頭過來,無奈地笑道,“你們讓我跟依依說兩句話再走好不好?” “啊?”沈夏和十七同時驚訝,又趕緊往外跑,“你們說,說三句話也行。” 沈夏和十七跑出去關(guān)好門,故意制造了腳步聲,又悄無聲息的回來,耳朵貼著門邊,兩人心照不宣的擠眼睛。 沈敬巖走回床邊,抱住羅依依,磁性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傾瀉而下,“我很快就會回來,帶著默默一起回來,如果克洛斯來找你,你不要再逃避,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我相信你能做到。” 羅依依輕輕點頭,暗暗給自己打氣,“嗯,你放心,我就當他是以前的克洛斯。” “還有啊。”沈敬巖說出這三個字后,薄唇貼近她的耳邊,“好好想想我們的未來,我想給默默生個妹妹。” 語落,他不敢再滯留片刻,他害怕看到她搖頭或者說不行,害怕她的拒絕。 沈敬巖打開房門時,門外空蕩蕩的沒有人,他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難道是錯覺?他覺得沈夏和十七是回來過的。 沈敬巖在樓下又遭到了從安從群的阻攔,沈夏出來打圓場,“剛才我們說好了,他是去救人的,救不回默默,你們打死他,我去給他買墓地。” 沈敬巖手指彈了妹妹的頭一下,“怎么說話呢?” 沈夏笑著翻白眼,“反正救不回默默我們都饒不了你的。” 沈敬巖舉起雙手,姿態(tài)溫和,“好,我一定把他救回來。” 馮思萍給羅依依端了早餐進來,她不好意思地說:“阿姨,辛苦你了,我出去吃吧。” “一家人說什么辛苦?”馮思萍的臉湊過去,眼角的皺紋笑的能夾死一只蒼蠅,“他是不是跟你說復(fù)婚的事了?” 羅依依抿唇,“沒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