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獨(dú)孤云毓手起劍落,一道道水柱變成水花,散落一地,彎延流淌。 “你的神念心意呢!什么叫操縱靈氣?不是將靈氣放于體外便不管了。你的目的,你要控制靈氣完成你的目的,再來?!? “劍,萬兵之祖,不是你這樣用的。出劍不要猶豫不決,任它前方是什么,你有一劍足矣!再來。” “刀,百刃之膽,何為膽?一住無前,孤注一擲,斬……再來?!? “……再來?!? “再來。” …… …… 二黑與三黑趴在房梁上小聲的嘀咕過不停,屋檐下雪念慈幾人都在沉默的看著院子中的那個(gè)少年,不言不語。 這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常態(tài)。 三黑小聲道:“姐,你說我去張嬸那把 木劍偷出來,大哥就不會(huì)被打了?!? 二黑冷聲道:“如果你想取代他的位置,你就可以去試試,說不定等你下次睜開眼的時(shí)候,我們就已經(jīng)到渭城了。或者說……沒有下次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三黑渾身顫抖了一下,連忙說道:“張嬸這也是為了大哥好,我怎么可能會(huì)去偷木劍呢!不會(huì)的,肯定不會(huì)的。” 三黑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冬落,而后轉(zhuǎn)過身去,捂著眼晴小聲念叨,“看不見,看不見,我什么也看不見?!? 二黑冷哼了一聲,很想一爪子把這個(gè)小馬仔馬屁精拍下去,可是想了想,畢競是自己的弟弟,再忍他一下。 二黑目光深幽的看著遠(yuǎn)方,眼里一紅一藍(lán)兩道幽光一閃而逝。 似乎有所察覺的李暮春有些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房梁上那兩只在他眼中也沒什么出奇的小獸,內(nèi)心暗道了一聲奇怪,而后搖了搖頭,收回了目光。 張圖靈笑道:“白圭,要不要去找找童年的感覺?” 原本坐在地上的張白圭猛的跳了起來,大聲嚷嚷道:“爹,你這是干嘛呢!難道你還沒打夠嗎?現(xiàn)在我還沒從你跟娘的混合雙打中走出來呢!你還想著給我加陰影,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gè)兒子就是你們生來玩的?!? 張圖靈小聲嘀咕道:“小孩子不就是生來玩的嗎?” 張白圭心如死灰的躺在地上,什么叫難兄難弟,這就叫難兄難弟。 李牧輕笑道:“張兄,差不多了,我倆也去玩玩。畢競孩子長大了,這打一頓就少一頓了。以后長大了,想打也下不去手了。” 張圖靈捏了捏拳頭,“正合我意。” 張白圭連忙連滾帶爬的跑了,這地太恐怖了,呆不下去了。再呆下去,他好不容易快要忘得差不多的童年陰影就又要回來了。 那時(shí)的他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唯一感到安慰的就是冬落來的時(shí)候,他才可以稍微休息休息。 這種日子,他冬落才承受了十幾天就這樣了,你能想象一下我快承受了十年嗎? 張白圭一遛煙就跑沒影了,再呆下去,冬落的每一聲慘叫都叫刺痛他那脆弱的神經(jīng)。 一晃眼,屋檐下只剩下李暮春雪念慈二人。 李暮春笑道:“是不是很慶幸自己是讀書人,不是一個(gè)純粹武夫?!? 雪念慈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李暮春有些遺憾的說道:“你是很慶幸了,可先生我就很遺憾了。你害得先生我這一身好武藝無從施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