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簡直是傷風(fēng)敗俗,影響街容。 三黑看不下去了,打趣一聲道:“嘿,酒瘋子,你你曬書,怎么不見一本書啊!你的書在哪?” 那個讀書人斜眼看了一眼三黑,現(xiàn)是一個孩童,擺了擺手道:“去,去,去,誰家的精怪,一邊玩去,別妨礙我曬書。” 三黑氣極,冷哼一聲,憤怒的踹了一腳身前的雪。 酒瘋子張藏真翻了一個身,斷斷續(xù)續(xù)的道:“雖然你只是一個精怪,但是先師了,有教無類。我也不管你是什么種類了,你給我一壺酒……我就告訴你我的書在哪?” 三黑呸了一聲,“呸,真當(dāng)我是孩子啊!想騙我酒喝,你樂意我還不樂意聽了呢!” 張藏真哈哈大笑道:“你這精怪有點(diǎn)意思,別的精怪見到我不是被嚇得屁滾尿流,就是屁都不敢放一個。你到好,屁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放,還不帶停的。” 三黑深吸了一口氣,幾次想沖上去給他上一課,一個酒瘋子,還真把自己當(dāng)盤菜了啊!左一個屁,右一個屁的,簡直是有辱斯文。 張藏真拍了拍肚皮道:“今天我就大慈悲,我告訴你啊!這書啊!它都在我的肚子中,我曬書就是曬肚皮。” 三黑翻了一個白眼,見過狂的人沒見過這么狂的人。這么冷的天你曬個屁啊! 三黑瞥了眼他那干癟的肚子,心想就算這肚子里真有墨水,也裝不下多少,因?yàn)楹芏嗟胤蕉急痪扑紦?jù)了。 靈機(jī)一動的三黑轉(zhuǎn)身就去身后的望江樓里拎出一壺酒來朝著張藏真扔去。 一個眼尖的仆役將酒接過打開泥封,放到張藏真南的身邊。 張藏真鼻子微動,然后踉蹌著起身,舉起酒壺,將壺中的望江大曲一飲而盡,當(dāng)然這個一飲而盡是喝了一半灑了一半。 等張藏真喝完,三黑指著張藏真哈哈大笑道:“你你滿肚子都是書,那你喝酒喝進(jìn)肚里,灑在肚子上,不就將你肚子里的書都打濕了嗎?” 張藏真白了三黑一眼,“所以,我才經(jīng)常曬啊!” 三黑有些怔怔無語,本想借此機(jī)會好好嘲諷一下他的,沒想到被他反將了一軍。三黑好半響后才道:“長亭外,古道邊,芳草天。” 張藏真摸了摸臉,這臉還在啊! 他打了一個酒嗝醉醺醺的道:“凈街。” 許多圍觀之人聽到凈街兩個字后, 紛紛往四周散去,給張藏真南留出了一片很大的位置。 張藏真雖然只是姚家的一個末等供奉,但姚家在廣陵郡的地位就相當(dāng)于大周天宮在洛陽城的地位一樣,都是無上的。有姚家這棵大樹在,張藏真多少還是蹭得到一點(diǎn)陰涼的,圍觀之人面子還是要給的。 大街之上的雪很快便被清理干凈,一個修者使用道法將街面的水汽蒸干,又有一個書童模樣的人拎著一桶墨水來到張藏真面前。 然后在眾人習(xí)以為常的目光中,張藏真以頭做筆,在街上寫起字來。 冬落與雪念慈對視一眼,縱使是見多識廣的雪念慈也不由的覺得大開眼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