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泗鼓足勇氣說下去:“萬一,那陸家的丹藥當(dāng)真有效……” “宋泗。”宋硯沉開口,打斷了宋泗的話。他即便虛弱,聲音也不復(fù)以往有力,但是卻依然讓宋泗心中一寒,不敢再多言。 宋硯沉看著他,本就深邃的眼窩,因為這幾天的折磨,又陷下去一些,讓人看著有些害怕。 “這些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遍。”宋硯沉緩緩的道。 宋泗緊繃著身體,覺得宋硯沉的話,就好像化成了無數(shù)把無形的刀刃,刮過自己的皮膚,疼意明顯。 “是。”終究,他還是無法違背先生的意愿,甚至連勸都不能勸一下。 說了會話,宋硯沉似乎感覺到累了,有些疲憊的閉上雙眼,“我的事,不要告訴家中。” 宋泗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應(yīng)下。 他知道,如果先生病重的事,傳回了燕京宋家,那么勢必崮山的宋族也會知曉。他不敢逼迫先生,但不代表崮山的宋族不敢這樣做。 而如今,先生已無精力再去應(yīng)對宋族,所以一定要封鎖好消息,好讓先生安心靜養(yǎng)。 只是—— 宋泗在沉默中想,‘先生不愿以婚約換藥,那么能不能去把陸族的那個藥給偷出來?’ 這個想法十分大膽,一旦敗露,就會引起兩族對立。 可是,為了先生,他們不得不冒險謀劃。 宋泗眸光閃爍了一下,抬眸看向閉目養(yǎng)神的宋硯沉,也不知道他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 反正,這幾天宋硯沉的呼吸都若有若無,虛弱得很。 看著瘦得快要脫形的宋硯沉,宋泗一咬牙,走出病房,來到無人的地方,偷偷給留在宋族的宋軼打了電話,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他。 宋軼被他的大膽驚了一下,可是這是為了宋硯沉,也讓他不得不冷靜下來思考宋泗這個謀劃的可能性。 同一時刻,蘇垣已經(jīng)派人將剛抽出來的血給蘇暢送過去,又打電話給蘇暢講述了宋硯沉最近的情況。 “怎么會突然這么嚴(yán)重?”幾乎晝夜都在實驗室里的蘇暢,在接到蘇垣的電話后,本就嚴(yán)肅的眉頭緊皺起來。 一向理智冷靜的心,也在知曉宋硯沉的病狀時,慌亂起來。 “我馬上回來。”蘇暢脫口而出。 但是,還未等蘇垣開口,她馬上又冷靜下來,“不行,你那里的實驗設(shè)備不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