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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硯沉眸光緊縮，五官的輪廓都冷冽了幾分，他看著蘇垣，一字一句的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做非法研究，而且研究方向是人獸進化？”

    蘇垣緩緩搖頭，“我不知道。我也不是世界警察，追究不了研究人背后的目的。他們到底是在進行基因融合后，將人不人，獸不獸的怪物制造出來，而是直接在人體里注射動物DNA，我都不清楚。我和蘇暢想要告訴你的是，我們原以為這不明DNA或許是尋找你基因缺陷的關鍵，但結果……”

    如果這DNA是人為的，那么對于宋硯沉的病就沒有什么幫助。

    這種合成DNA依然無法解釋宋硯沉的基因問題。

    宋硯沉聽完了蘇垣的話，并未顯露出失望的神色。但即便如此，蘇垣還是能感覺到他心情的變化。

    想想也是，這不明的基因問題，就像是一把懸在宋硯沉頭上二十多年的刀，誰都不知道它什么時候會掉下來。

    突然，蘇垣的手機震動起來。

    他拿出來一看，眸光閃了閃，抬頭對宋硯沉道：“是蘇暢的電話！”

    一邊說，他一邊接通電話，“難道她又有什么新發現？”

    宋硯沉眸光微動，沒有打擾蘇垣和蘇暢的通話。

    而蘇垣直接按了免提，讓宋硯沉也能聽到蘇暢的話。

    “蘇垣。”電話接通后，蘇暢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她的聲音是那種成熟女性的聲音，帶著點磁性，又有一種科學家的嚴謹和冷靜。

    “我在。”蘇垣回了一句，他看了宋硯沉一眼，又補充一句，“硯沉也在。”

    電話里，突然安靜了幾秒。

    等蘇暢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依然沒有什么不同。但知曉她心意的蘇垣，卻在心中無奈嘆氣。他姐姐，就是太會偽裝自己，太能隱忍，所以到現在宋硯沉都不知道她的心思。

    “那正好，可以一次說清楚。”蘇暢道：“雖然這次的的研究與我們之前設想的不符，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

    “什么意思？”蘇垣神經立即緊繃。

    蘇暢緩緩的道：“我們可以做一個假設。既然可以人為的把兩種DNA融合，那么會不會出現大自然的例外？而硯沉就是那個例外。”

    她的話，引來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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