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宋家的老宅門口,一對石獅上,掛著兩只大紅燈籠,還貼著紅底黑字春聯。 大門內,按照舊時的房屋格局,幾進幾出,庭院交替,十步一景。建筑是傳統的北方建筑,內景卻是小橋流水,江南水鄉。 獨屬于宋硯沉的院落中,無人敢隨意驚擾。 實際上,他極少回到老宅居住,這處院落在他不在的時候,都是掛鎖封閉的。只有在他要回來之前,才會開鎖,讓家中的傭人打掃干凈。 斜頂飛檐下的屋子里,燈火通明,還有人交談的聲音。 燕京宋家的老先生,老太太,親自來兒孫的院落探望,這樣的待遇,在宋家,只有宋硯沉獨一份。 “硯沉,最近身體如何?”程云曼關心的問。 她雖已經不年輕,但一直保養得當,又修身養性,一生經歷沉淀下來的氣質,讓她即便頭發花白,也依然有著獨特的魅力。 “有勞母親掛念,一切都好。”宋硯沉嘴角噙著清淺的笑容,眸色雖然依舊疏遠淡漠,卻不似對外人那般冰冷。 程云曼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你總是怕我們擔心,不愿說實話。但身體是自己的,你還是要多在意才是,不過也不要太擔心,如今醫學發展迅速,早晚我們都能找到醫治你的辦法。” “是。”宋硯沉笑容不變,態度十分的順從。 他對燕京宋家兩位老人的態度,比起對崮山宋族的人要好太多。 “這些年,我們宋家一直都在資助國內外醫學研究機構的研究,我相信早晚都會有辦法的。”程云曼又安慰了一句。 宋硯沉神色不變,程云曼說的這些,他再清楚不過。只是,盡管以宋家的財力,可以壟斷全球最厲害的醫學天才,但他們仍舊無法查出自己到底患的是什么病。 找不出原因,又怎么能找出解決的辦法? 不過這些,就不用對宋家二老說了。 “我聽說,你最近一直留在申市?”宋元突然開口。 宋硯沉笑道:“申市氣候不錯,宜居宜住。” “那為何要搬家?”宋元道。 宋硯沉的情緒沒有一絲波動,反而笑著問,“三姐告訴你的?” 宋元臉上劃過一絲尷尬,勉強解釋了一句,“她也是關心你。” “她都說了什么?”宋硯沉不置可否的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