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電話那頭沉默了,梁川清楚,她的沉默,意味著拒絕; 以她的性格,確實會選擇拒絕,因為在她眼里,梁川做的很多事情,都很無聊,也很沒意義,她寧愿每天白天就坐在賓館房間里發呆然后晚上來店里睡覺,她看不出任何興趣愛好。 但梁川不可能讓她拒絕,之前他并未真的動手去試圖撬開她嘴里的秘密,但并不意味著梁川會任由她如此地隨性。 “那你以后別和我睡了。” 這話說得,極其不要臉, 卻切中要害。 電話那頭的女孩微微皺眉,側下頭,看著很慵懶地匍匐在她腿上的白貓。 她不喜歡被威脅,在這個時候,她甚至愿意去賭一賭,這只白貓到底愿意跟著自己還是跟著他。 畢竟,從本質上來說,自己和他,其實沒什么區別,跟誰,都一樣的。 一開始,她沒有賭的心思,但經過一個多月時間的磨合和熟悉,她覺得,自己似乎有著嘗試一下的必要。 她伸出手,放在了白貓頭上,輕輕地摸了摸。 普洱覺得很舒服,瞇著眼,享受著撫、、、、摸。 隨即, “喵”叫了一聲, 意思是, 繼續, 不要停。 她的嘴角露出了微笑,她能感知到,它對自己也很親昵,大家,從一定程度上來說,算是同類。 但電話那頭,梁川直接喊了一聲: “普洱。” 普洱抬起頭,看了看電話,有些不滿地“喵”應了一聲; 隨即起身,踏著貓步,走下了床榻,然后直接跳到了陽臺上,伸出肉爪推開了陽臺上特意為她設置出去曬太陽的玻璃小窗,走到了外面,尾巴翹起來,身體下蹲,伸了個懶腰。 大晚上地, 你們兩口子吵架, 還折騰我, 貓生艱難啊。 但不管怎樣,普洱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很明確,也很清晰,它和梁川的關系,不是兩個同病相憐的人那么簡單,而是在雙方都茫茫無助時的忽然相遇。 就比如,大家都是人,但其中有兩個,是“人生若只是初見”,梁川和普洱就屬于這一種。 唐詩微微蹙眉, 她很不開心, 因為她真的被梁川拿捏住了,甚至,如果梁川繼續不要臉下去的話,他能以此作為要挾,讓自己淪為他的手下,去替他做事情。 “僅此一次。”梁川似乎能夠摸透女孩的心思,寬慰道。 “僅此一次?”唐詩問道。 “下次再說。”梁川回答。 ……………… 晨曦已現,此時是一天之中人最疲乏也是最清冷的時刻,唐詩站在街邊的公交站臺旁,微微低著頭,看樣子,就像是一名準備上學的學生,帶著恰到好處的清純,附近不少人男人走過路過時,目光都會在她身上流連片刻。 梁川走過來時,手里提著一個袋子,他的臉上帶著些許的淤青,身上的衣服也有多處破損,總之,很狼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