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女人可怕的第六感-《他從地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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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
似乎有些尷尬,
尷尬的主要原因不是梁川剛剛的一巴掌,
而是梁川為了貪圖方便直接打電話從譚光輝那里進(jìn)的那批貨。
原本該有的囚禁氛圍,有些變味了,變得有些不可琢磨,島國似乎有部很出名的系列電影叫《禁室培欲》,畫風(fēng)倒是和此時很貼近。
“我的手被綁著。”
月城還是顯得很平靜,她一直很堅強(qiáng),但她的堅強(qiáng)和普通人平時所理解的那種堅強(qiáng)不同,有點(diǎn)類似鬧義和團(tuán)時以為喝了符水就能刀槍不入的大師兄們,外人看起來很傻,但他們自己卻無所畏懼。
梁川皺了皺眉,他不知道自己沒把月城交出去是對是錯,畢竟,月城確實殺了人,而且殺了不止一個,最起碼,朱晨陽和他父親是死于月城之手。
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道德準(zhǔn)繩,但大部分人都習(xí)慣嚴(yán)于律人,寬以待己,任何的事情到了自己身上時,評判和選擇的角度也就不同了。
梁川不是一個嚴(yán)格意義上的好人,哪怕是以前的他,招收信徒,吸收資金,每天宣揚(yáng)著自己的理論,在除了自己信徒以外的人看來,就是一個邪教,而邪教,是應(yīng)該殺千刀的。
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梁川”這個身份,哪怕他表皮之下是惡魔的本質(zhì),然而他的確是在以人的角度去生活。
“乖乖吃飯吧。”梁川嘆了口氣,“等吃完了飯,我有一些話要問你。”
沒急著幫月城解開繩子,梁川看著月城的眼睛,繼續(xù)道:
“如果你想反擊,想殺我,想對我出手,可以,但希望你能把這湯喝完,也聽我把話說完,你也不用擔(dān)心這湯里有藥,你現(xiàn)在都這樣子了,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說完這些,梁川伸手幫月城解開了繩子。
月城一直警惕地看著梁川,倒是沒有出手,但是她的肌肉卻緊繃著,顯然一直做好著準(zhǔn)備。
以前,梁川是知道月城一直在練習(xí)空手道,只不過那個時候小姑娘還很嬌弱,在失去媽媽的時候也顯得很是可憐,倒是沒料到,幾年之后,她的身上居然這般錯不了,能和朱砂那個二把刀拼個平分秋色已經(jīng)和難得了。
“你殺了幾個人了。”梁川從口袋里抽出了一根煙,點(diǎn)燃,他除了在臥室里喝水以外絕對不在臥室里進(jìn)食,更別提抽煙了,但現(xiàn)在反正榻榻米已經(jīng)被月城的妹汁給弄臟了,也就無所謂了,反正自己要重新打掃和收拾。
“呵。”月城笑了笑,沒去動面前的魚滑湯,而是冷笑道,“你是在審問我?”
梁川伸手,放在月城的腦袋上輕輕地拍了拍,月城本想反擊,但倏然間,她愣住了,好多年了,哪怕是自己的父親都沒這樣撫、、摸自己的頭了,上一個這樣對自己的人,已經(jīng)死了好幾年。
“告訴我答案。”梁川很認(rèn)真地說道,“以你導(dǎo)師的名義發(fā)誓,你要告訴我答案,除了朱光宗和朱晨陽,你還殺過人么。”
梁川需要得知答案,朱光宗和朱晨陽這兩個人自己其實也有些洗不干凈,如果梁川認(rèn)真去調(diào)查的話,應(yīng)該能找出這父子倆的一些黑底子,那纏繞在石雕邊上無法消散的怨魂,絕對不是空穴來風(fēng)。
雖然這不是月城逃脫法律的借口,也絕對不是理由,但最起碼能夠讓包容她的梁川心里舒服一些。
而如果月城告訴自己,她還殺過其他人,梁川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他會陷入更深刻的彷徨和無奈之中。
“我不想告訴你。”月城拒絕回答,“而且,我不愿意以我導(dǎo)師的名義去起誓,這是對他的不尊重。”
“啪!”
又是一巴掌,
梁川這次換了另外一邊,
這下好了,
女人的兩邊面頰都出現(xiàn)了鮮紅的巴掌印。
憐香惜玉,至少在梁川這里,
不存在的。
上一次被抽巴掌,是因為自己被捆綁著,沒辦法反擊,但這一次,自己自由了。
月城下意識地一記肘擊準(zhǔn)備還回去,但不知道怎么的,她的肘部在梁川的臉側(cè)停了下來,自剛剛那次摸頭之后,她莫名其妙地對面前這個囚禁自己的男子產(chǎn)生了特殊的感覺,一種陌生且又熟悉的感覺。
梁川似乎完全沒有看見月城的動作,只是用一種帶著慍怒的目光看著她:
“告訴我,你到底殺了幾個人。”
月城抿著嘴唇,她的神情有些迷茫,但還是沒有回答梁川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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