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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的種子？”

    “你是在問圣母的父親是誰嗎？”

    夏雷說道：“算是吧。”

    冥亞斯說道：“圣母沒有父親，誕生她的種子是黑暗神教用太古的最強大的不死火鳥的遺種還有最優秀的守夜者的基因創造的。”

    夏雷的心仿佛被針刺了一下。他沒有父親，火鳳也沒有父親。他的誕生是起源城將創造出來的種子植入一個人類少女的身體之中，火鳳的誕生是黑暗神教將創造出來的種子植入一只不死火鳥的身體之中。他和她的命運竟如此相似，可謂是同病相憐。這病，是心病。

    “你會告訴圣母這個真相嗎？”

    夏雷收起了思緒，“不，我會告訴她，她有一個父親，她的父親是一個冒險家，他或許正在浪跡天涯，某一天或許會與她相見。”

    他所承受過的痛苦他不想讓火鳳也去承受，他想給她一個幻想，一個希望。這樣一個謊言總比冷冰冰的事實要好得多。

    “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冥亞斯直盯盯地看著夏雷，“里面有什么？”

    夏雷看了那“拱門”一眼，然后才說道：“五顏六色的光，最低級的和最高級的能量，還有……”

    “還有什么？”冥亞斯忍不住追問。

    夏雷說道：“你告訴了我你母親的身世之謎，我告訴了你里面有什么，可最重要的卻不能白給你，你得拿一個同等價值的秘密來交換、告訴我，那只盒子的來歷，是誰創造了它，它又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你拿這個秘密來跟我交換，你告訴我答案，我就告訴你里面還有什么。”

    冥亞斯沉默了，似乎在考慮夏雷的提議。他雖然猶豫，可那可怕的能量卻又無時無刻不散發著誘惑力。兩天前的夏雷根本就打不贏他，可是從這里出來之后卻可以將他踩在腳下。那樣強大的能量，他怎么可能不渴望得到？所以，他其實知道他之所以還在這里猶豫，他只是在找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而已，他終究是要進去的。那么，夏雷的提議對他來說就有極大的價值了。

    夏雷接著說道：“不管是你，還是那六個造物主，那么其實都不知道你們有什么，因為你們不敢進去。這個地方即是宇宙的起點也是宇宙的終點，你所擁有的混沌黑暗能量在其中不過是眾多高級能量中的一員而已。這個地方蘊藏著這個宇宙的終極奧秘，你不知道，那六個造物主也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你說夠了沒有？”冥亞斯打斷了夏雷的話。

    夏雷聳了一下肩，“交換嗎？”

    “你會信守承諾，對不對？”

    夏雷說道：“我是你爸爸啊，我騙誰也不會騙我的兒子。”

    “閉嘴！”

    “好吧，我不再提了，你說吧。”夏雷說道：“告訴我是誰創造了那只盒子，它又是從什么地方來的，然后我就告訴你這個地方的秘密。”

    冥亞斯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成交，不過你先說。告訴我，這里面還有什么？宇宙的終極奧秘又是什么？然后我就告訴你你想要知道的秘密。”

    夏雷忍不住笑了，“你一個連你老爸老媽都想殺的忤逆子，我會上你的當？我要是告訴你了，你會告訴我嗎？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你要么先告訴我，要么我們就不要談了，你愛進去不進去，離開這里后我會帶著你母親離開這個世界，我會找那六個造物主交易，我想他們倒是樂意的。還有，我就不明白了，你連盒子都沒有，你守著這個秘密有意義嗎？”

    “你……”冥亞斯頓時氣結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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