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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

    王雨菲走到燕小乙的面前，只是輕輕的說了三個字，便淚如雨下。

    原以為自己可以不讓燕小乙知道這些，剛才也以為自己走到燕小乙的面前會很堅強，不過現在王雨菲知道了，自己的以為都是錯的，就像是犯罪，無論怎么看似天衣無縫，都會留下蛛絲馬跡。

    或許從前燕小乙已經有所發現只是閉口不提而已，可是今天卻無法隱瞞，不管是騙自己還是騙別人。

    聽到王雨菲的道歉，燕小乙也是把自己的目光轉向王雨菲。

    咧嘴露出了一個有些狼狽的笑容，王雨菲知道自己就站在燕小乙的面前，但是他此刻的眼中，并不是自己。

    “不用道歉，你應該知道的，如果是我們的婚姻出現了什么問題，只要你開口，我都不會耽誤你的，只是你這樣的做法，我有些想不懂。”

    燕小乙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溫和一些，畢竟家丑不可外揚，雖然已經被韓根基知道了。

    話音落下，燕小乙仿佛是輕松了許多。

    就像是王雨菲所想的那樣，燕小乙目光的方向是她，不過眼中已經無她。

    婚內出軌，從古代的不可饒恕演變到今天，已經不是生死攸關的大問題了。只是燕小乙從來都沒有把這個問題代入到自己的生活當中。

    如今狹路相逢，燕小乙除了笑，似乎什么都不想去做。當初書沒有讀好，也沒有成為父母眼中的樣子，沒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即使是和喜歡自己的人在一起，也沒能過上自己喜歡的生活，這就是小時候盼望的長大嗎？

    “你回去吧！你們老板一個人，看上去挺孤單的。”

    人到了一定歲數，自己就得是那個屋檐，再也不能去別處躲雨。

    回想著當初自己逼著父母掏空積蓄，也想著每次電話父母殷切的問自己，有沒有好消息……燕小乙的眼神清明，心中卻是一團亂麻。

    “你應該知道，潘楨棟這個歲數的人，一定會有自己的家庭，恰好你也是！說句不中聽到的話，你在他的眼中只不過是一個玩具而已，有時候想到你老公，說不定還能給他一些快感。請不要質疑我的話，因為有時候我也經常這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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