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庫切聽聞陳魏一說,不解地問道:鳥怕同伴的慘叫之聲,如此說法老夫還是頭回聽說,可這‘聲波’又是何物啊? 陳魏看了一眼牧,牧點了點頭,陳魏道:聲波就是物體發生出的聲音傳到遠處,比如戰鼓聲,就能傳的很遠很遠,而鳥類最怕的幾種聲波就是沖擊波次聲波和集束強聲,或是同伴悲慘的叫聲。 牧看庫切聽得云山霧罩,解釋道:如果天宗人對聲音敏感的話,我們就用聲音騷擾狐天風,硬把他逼出尸骨關來。我們做個大喇叭,再做些能發出很大聲音的打擊器械,把強聲傳到尸骨關去。 庫切恍然大悟道:說的極對,天宗人對聲音特別敏銳,而且像這位陳小將軍方才所說,他們似乎還很怕同伴的慘叫聲,天宗受傷的士兵從來都不治療,直接就被同伴砍殺死。 牧道:他們這么能對自己的戰友如此殘忍,都不給醫治嗎? 庫切道:牧城主,你有所不知啊,這遠途征戰,重傷病是個拖累,不但影響行軍速度,還消耗糧食和藥。不過我們人宗的軍隊對于傷病可沒用天宗這樣過激的方法,這會傷了士兵的心啊。如果打勝了,大部隊進發時,我們就把沒有戰斗力的傷兵留在原地修養,等凱旋歸來時再把他們帶回去,如果打敗了那就沒辦法了,只能等著敵軍處理了。天宗直接在戰場上砍殺自己部隊的傷兵的原因很有可能真是怕同伴發出的慘叫聲,他們一直這樣行事,我以前怎么就沒想到吶。 眾人一聽,都心里一顫。這就是戰爭的殘酷性,無論是天宗的極端做法,還是人宗的做法,弱者,傷者永遠是戰爭的祭祀品,強者是踏著他們的血肉前行的,有敵軍的血肉,也有自己戰友的身軀。 牧道:將軍,軍營里可有銅鐵。 庫切道:這銅是稀罕物品,軍營里可沒有,不過這鐵還是很多的,而且我這糧草營中有專門的制造部,負責打造兵器之用。 牧道:將軍可否帶我們前去看一下。 庫切道:我們現在就去。 在往糧草營走的路上,庫切還是疑惑地問道:這種方法可行嗎?一個大喇叭就能把狐天風給逼出來嗎? 牧也吃不準陳魏的方法是否可行,但是他相信陳魏,陳魏一直博學多才,但很少發聲,剛才突然發聲,自然是胸有成竹,于是牧斬釘截鐵地回答道:將軍,您放心,真要能做成這大喇叭,您就等著用天些天宗的鳥賊吧。 庫切一聽大笑,加急了腳步,恨不得馬上就讓制造部把大喇叭打造出來。 糧草營在庫切中營的后面,雖然制造部隸屬于糧草營,但并不挨著,制造部天天生火,怕燒及糧草,所以被獨立的放在離糧草營很遠的位置,為防萬一,四周還堆起了土墻。 老遠處,叮叮當當的金屬撞擊聲從制造部的土墻內傳來,庫切帶著大家伙到快時,一隊士兵正在搬運兵器,門口處一個將官的和制造部的一個大漢在爭吵理論著什么。 制造部的壯漢,光著棒子,黝黑的皮膚,圓眼,一臉橫肉,滿腮的大胡子,像個黑羅剎一般。對面的將官雖然穿著戰袍,可一看應該是個文職將官,長得瘦小苦干,那大胡子壯漢能把他給裝下,氣勢相比之下就輸了一大截。 大胡子把圖紙往瘦子將官的手里一塞,把他推了個趔趄,道:你這破圖紙畫錯了,怪不得我們,趕緊走,老子沒功夫跟你在這閑扯。 瘦子將官起身上前道:你這莽漢好不講道理,東西做錯了,你還打人,你敢不敢跟我去中軍,讓將軍評評理。 第(1/3)頁